第二天,吳衛(wèi)特意讓江淵和白白陪著程彥昱一起游玩。
所以當(dāng)程彥昱看到從馬車?yán)锍鰜淼囊粋€白須飄飄的老頭,和一個跟自己差不多高不男不女的人時,臉立馬就變黑了。
江淵和白白早有吳衛(wèi)的叮囑,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所以也不當(dāng)一回事。
面上江淵和白白很是恭敬的稱呼程彥昱為王子,準(zhǔn)備了好看的馬車,隨從全是清一色又高又壯的護(hù)衛(wèi)。
而且一個宮女都沒有帶,這是吳衛(wèi)故意安排的。
吳衛(wèi)害怕要是有宮女跟著,那個黑不溜秋矮冬瓜一樣的程彥昱要是對宮女有什么想法,江淵和白白肯定阻止不了。
而吳衛(wèi)不能因為一個兩個宮女和海國產(chǎn)生國與國的沖突。
所以為了不給自己添堵,江淵和白白也同意吳衛(wèi)的建議。
要是程彥昱實在忍不住,江淵和白白就讓那些侍衛(wèi)好好收拾他。
一路上,程彥昱一言不發(fā),江淵和白白說到哪里就到哪里。
而且到了地方程彥昱也不下馬車。
江淵和白白一路上跟著,也算是看清了這個所謂的王子。
去正經(jīng)的風(fēng)光之地他不下馬車,那就帶他想去的地方好好玩。
江淵和白白接著就先帶著程彥昱去了賭坊。
看著門臉不起眼的小賭坊,程彥昱皺著眉頭還是不下馬車。
白白給侍衛(wèi)一個眼神,兩個侍衛(wèi)一左一右就把程彥昱給架下馬車。
到了里面聽到熱鬧的聲音,牌九在桌子上碼來碼去的聲音,塞盅搖晃的聲音,都刺激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神經(jīng)。
很多人竭嘶底里,也有人滿臉潮紅瞪著血紅的眼睛緊盯著手里的牌九。
程彥昱剛進(jìn)來時還有些抗拒,不過很快他就對這里感興趣。
因為他在自己海國也愛賭,不過形式不同而已。
他們的賭具是用貝殼做出來的,上面刻著不同的花紋。
不過這牌九看著要更舒服。
程彥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桌子上別人出過的牌九,手感細(xì)膩柔滑,果然比貝殼摸著舒服。
“干什么的?亂摸什么?”有人瞪著程彥昱大聲喝到。
江淵走了過來放下一錠銀子:“給你洗牌!嚇到我們公子你可賠不起!”
江淵白了說話的那個人后,恭敬的把程彥昱請到里面。
富貴一點的玩家都是有包間的,所以江淵把程彥昱請到包間里面。
白白早早的就去找賭坊的老板安排幾個老手陪著程彥昱玩。
而且要讓他一直贏,一直贏。反正贏的錢最后也會是他自己的。
白白給了賭坊老板看了眼自己的腰牌,一個銅板都沒有給他,老板就點頭哈腰的去張羅準(zhǔn)備了。
白白笑著拍拍自己腰間的玉牌,果然這年頭權(quán)利比銀票還要有用。
包間里茶水供應(yīng)不斷,時鮮的水果,還有美貌的姑娘應(yīng)有盡有。
白白忘記告訴賭坊老板不用準(zhǔn)備姑娘的。
不過既然找來了,那就都給程彥昱身邊放著,反正那個家伙的眼睛看到女人就挪不開了。
能在賭坊混跡的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白白覺得沒有必要擔(dān)心。
果然,那些姑娘剛來就哄著程彥昱哈哈的開心笑著。
程彥昱左手摟著一個,右手抱著一個,大腿上還坐著一個。
很快,他懷里的銀票和身上值錢的東西就被三個姑娘給騙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