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凌御照一時間沒忍住,拍著桌子站起來,看著杜鵑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一般。
杜鵑瑟縮了一下,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以為是凌御照不肯相信自己,跟著解釋道:“照哥哥,你相信我,我……我……”
“你閉嘴?!绷栌湛炊霹N還要胡說八道,又是一拍桌子:“我同蔣宏毅就是兄弟情,我不是斷袖!”
“好……”杜鵑哪受得了這種委屈,只是眼前這人是凌御照,換做是別人她早叫人來給打下去了。
卻也因為是凌御照,所以心中委屈更甚,她直接忍不住委屈哭了出來,一面拿帕子擦著臉,一面止不住眼淚。
對于杜鵑來說,唯一的安慰就是凌御照不是斷袖,也就是說自己機會還是很大的。
“你哭什么?女人就是麻煩?!绷栌沼行┖蠡?,自己怎么就閑得慌要去招惹杜鵑,相比之下梁清雖然最毒得理不饒人,但是真的不矯情。
思及此,凌御照忍不住看向梁清的方向,卻發(fā)現,那女人……正瞪著自己。
凌御照一時間有些慌了,就這樣被發(fā)現了?自己堂堂世子爺跟蹤紅娘?以后自己在梁清面前怎么抬得起臉來?
他沒意識到,他在梁清面前早也沒什么臉面可言了。
凌御照走神之間,梁清已經抬腳走了過來。
杜鵑聞言強忍住眼淚,淚水卻還是止不住從眼眶里流出來,許久,她發(fā)覺凌御照并沒有再說話,抬頭看向他,發(fā)現他雙目無神正看著別的地方。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正巧看見梁清的眸子,正緩步向他們走來。
“真巧啊,在這看見杜千金和世子爺。”梁清問也不問,直接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到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梁姐姐,你怎么這般不知禮數。”杜鵑見梁清旁若無人地坐下,忍不住開口斥責。
“你們倆跟了我一路,就是知禮數了?”梁清挑眉,頓時覺得有些好笑,有些人就是這樣,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語罷,梁清將眼神轉向凌御照,虛偽地咧了下嘴角:“世子爺,我這兩日沒時間管你,你不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好好玩玩,跟著我做什么?這么迫不及待想成親?還是舍不得屋里那位?”
梁清說著瞟了一下蔣宏毅所在的包廂,暗示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誰跟著你了?我這不是同杜鵑出來玩的嗎,你少自以為是?!绷栌辗藗€白眼,死鴨子嘴硬,說完還像是要證明什么一般,用手肘撞了一下杜鵑。
杜鵑立馬會意,小雞啄米式的點頭,連臉上的眼淚都沒有擦干:“是啊,照哥哥是同我出來游玩,累了進來這家酒樓,才不是一路跟著你呢?!?br/> “話說,你能發(fā)覺我在這里,想來注意我很久了吧。”凌御照一臉得意的開口說道,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說:別解釋,我都知道。
“嗯?”梁清舉著茶杯,眨巴了兩下眼睛,忍不住笑出聲:“世子爺是不知道你剛才那句胡說八道有多大聲,這酒樓里半數的人可都在看你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