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機緣?”
秦天感受著飛天蟒血意的融入,自身血脈正在淬煉,不由得心中一動。
且不說最終機緣是什么,若能碾壓一百零八神獸血意,他的血脈,不知會淬煉到何等程度。
這讓他暗暗驚喜,迫不及待的想要挑戰(zhàn)其他血意。
而此刻皇城,有不少消息正在流傳。
四國大軍所向披靡,踏入器武國疆土之后,宛如殺神勢不可擋,所過之處,更是直接屠城,寸草不生。
以恐怖的姿態(tài),直逼皇城而來。
這讓器武國上下又驚又怒。
驚訝于四國的強橫恐怖,又憤怒他們的殘忍,竟然在屠城,從開戰(zhàn)都如今,便有不下十座城池,成了死城。
器武國,至少有數(shù)百萬子民被殘忍屠殺。
帝國上下,眾人請愿,愿赴前線殺敵。
但夢國主并未答應(yīng),而是下令,“沿路城池,不必死守,以護(hù)送子民撤離為重。”
同時,夢國主還命衛(wèi)離墨,率領(lǐng)血衣神衛(wèi),助各城子民撤離。
或是撤往皇城,或是搶先突圍,前往古月國。
古月國主竭力相助。
但局勢依舊不容樂觀。
“四國戰(zhàn)力,似乎有些異常啊。”皇宮內(nèi),古月國主沉聲道,神色略有凝重。
四國聯(lián)軍,雖然可怕,但他們兩國聯(lián)手,還有血衣神衛(wèi),即便不敵,也不至于如此潰敗。
可見,這四國有些異常。
“夢國主,不如趁四國聯(lián)軍還未匯合,我們凝聚所有力量,突襲一國,只要滅掉一國,面對三國,未嘗沒有勝算?!惫旁聡魈嶙h道。
夢國主搖頭道:“鄰國之間,互有暗探,一旦我們有所舉動,四國便會察覺,想要突襲,幾無可能。”
古月國主暗暗點頭。
他古月國同樣派有暗探打入鄰國,哪怕是一些細(xì)微的舉動,都能掌握,更別說大軍開拔,如此陣勢,根本瞞不住那些暗探。
“既然他們直指皇城,那么,便在這皇城,決一死戰(zhàn)!”夢國主肅聲道,沒有選擇主動出擊,而是撤離子民,在這皇城,嚴(yán)陣以待。
對于外界風(fēng)暴,身處器武樓中的秦天并不知曉。
他沉寂在血脈戰(zhàn)場中,渾然不知時間流逝,轉(zhuǎn)眼間,便是一月過去,這期間,他越戰(zhàn)越勇,連續(xù)碾壓了六十八道血意。
幾乎一日碾壓兩道。
這些神獸血意極其恐怖,越到后面越是可怕,即便是秦天,都感覺戰(zhàn)的吃力,好幾次都是險象環(huán)生,可謂兇險至極。
此刻,秦天再次碾壓一道血意,在面對第七十道血意的時候,明顯不敵,果斷的退了出來。
血脈戰(zhàn)場乃是真實戰(zhàn)場,若是不敵,真有隕落危機。
反正只要能夠碾壓血意,便不會被剝奪踏上此地的機會。
此刻難以繼續(xù),便修整一番,再行沖擊。
“碾壓六十九道血意,不知這樣的戰(zhàn)績,是好是壞。”秦天退到第七層,看著消失的血色階梯,不由得喃喃低語了下。
他敢肯定,自己非是第一個踏足八樓之人,不知前人是否一次通關(guān),直接踏上頂層。
收斂心神,他盤膝而坐,修養(yǎng)血脈。
兩天后,他才睜開眼來,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的淬煉,他的血脈竟有著驚人變化,變得更加精純起來。
就連氣質(zhì),似乎都有了變化。
他準(zhǔn)備再上八樓,但讓他驚訝的是,血脈釋放,血色階梯卻沒有出現(xiàn),階梯不現(xiàn),如何前往八樓?
“不是說只要能碾壓血意,便不會被剝奪資格嗎?”秦天詫異。
這時,那縹緲的聲音再度傳來,“器武樓第八層自有規(guī)律,一旦關(guān)閉,需沉寂一月才能再度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