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再言讓皇妹以舞助興,先問問我的劍,答不答應?!眲ψ迎h(huán)視現(xiàn)場所有天驕。
他本不是易怒之人,但此刻卻透著鋒芒,宛如出鞘的利劍,劍意無限。
于他而言,他可以無視所有,但夢如煙乃是他皇妹,誰敢羞辱,他必長劍所向。
趙天昊笑容凝滯,目光沉下。
其余天驕同樣目光鋒銳,一股無形的氣息,彌漫而出,讓得現(xiàn)場變得十分壓抑。
“傳聞器武國劍子,劍心純粹,劍意難擋,可惜,今日還未見你出劍,不知究竟如何。”落痕凝視劍子。
劍子的劍意他感受過了,但劍子的劍,他還未感受過。
“你想試試?”劍子對視過去。
“當然?!甭浜刍貞?,兩人的目光碰撞,皆是鋒銳可怕,讓得本就壓抑的氣氛,更加沉重起來。
“可惜,你不配?!眲ψ訐u頭,讓得落痕的神色凝滯了下,很是難看。
“好生狂妄?!睍x炎怒道。
“你也一樣?!眲ψ釉俚溃尩脮x炎也是目光凝滯,他自認自己已是夠狂,沒想到竟然遇到更狂。
竟敢狂言他不配與之一戰(zhàn)?
“那么我呢?”赤血站了起來,他周身彌漫著血氣,無比狂暴,顯然也擁有血脈力量。
“一樣?!?br/> 劍子神色依舊,并非是他狂,而是在他看來,這些人的實力還不足以給他構(gòu)成威脅。
即便能夠給他帶來威脅,他的劍,也不會退縮。
修劍之人,需要一顆極為純粹的劍心,方能領(lǐng)悟劍道真諦,敢于亮劍,一往無前,才能磨礪劍心,領(lǐng)悟劍道。
這,一直是他追尋的方向,即便是死,也不會改變。
“既然你如此自信,可敢與我一賭?”落痕再度開口。
“你想賭什么?”劍子冷漠問道。
“你我一戰(zhàn),你若敗,夢如煙為我們以舞助興,我若敗,我為諸位助興,可敢?”落痕直視劍子。
今日風云臺上,楚國和器武國,雖然都是五勝五敗,但他知道,楚國丟臉了,所以,他想找回顏面,在這宴會上羞辱器武國。
要夢如煙以舞助興,宛如舞女。
其余各國,除古月國外,似乎都收到過指示,同氣連枝。
劍子還未回應,旁邊便響起一道冷漠至極的聲音,
“你不配和公主相提并論,你以為你助興,有誰想看?”
話來自秦天。
此言一出,落痕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楚國數(shù)位天驕,更是怒容橫生,那華服錦衣青年更是怒喝道: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和殿下對話?”
凌千夜重重放下酒杯,冷視過去,“秦天和皇姐執(zhí)手,乃是器武國未來駙馬,你又算什么東西,敢喝斥我國駙馬?”
駙馬?
眾人意外。
趙天昊等青云帝國天驕,神色更是變得精彩起來。
秦天,器武國未來駙馬?
一個月前,他還是青云余孽,然一個月后,他竟執(zhí)手了器武國公主,成為器武國未來駙馬?
“原來器武國公主,喜歡殘廢?!甭浜劾湫σ宦暎瑵M是譏諷。
“你想賭戰(zhàn),我陪你賭?!?br/> 秦天目光驟冷,抬頭看向落痕,不待落痕有所回應,他再道出一道充滿殺意的冷漠之聲,
“要賭,賭命,你,可敢?”
要賭賭命!
此言就如夏日驚雷,狠狠的震顫眾人心神,讓得所有人都愕然的看著他,這……未免太狂,太目中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