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在想辦法給你治療!”我柔聲安慰著她。好一會才讓她冷靜下來。
我把她發(fā)燒,自己先帶她來這里的情況,簡單了說了一下,然后告訴她。馬上動身尋找水源。畢竟她現(xiàn)在雖然恢復了一點意識,可是還是在發(fā)燒,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好轉了。假如可以找到水源的話,讓她多喝一點水,應該可以恢復的快一些。
我抱起全南秀,繼續(xù)沿著干涸的水坑,向上攀爬。
我身下的這座山峰,并不是很高,就在我即將循著痕跡,快要走到山頂端的時候,我忽然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地面。
我看到了,一個淺坑,坑里面還有未曾充分燃燒過的木炭。
很明顯,這里曾經(jīng)有人停留過,并且采了一些樹枝作燃料。
除了人類,沒有任何一種動物,可以像人一樣引火。
知道我快要達到山頂?shù)臅r候,我終于找到了水的源頭。
那是一眼清泉,雖然比尾指還要細一半,但是對于我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看到曙光了?。?br/> 沒有人可以理解,這么一眼泉水,對于沙漠旅人的意義。
要到達泉水那里,并沒有任何的道路,我沿著石壁,向著清泉爬去……
我終于攀了上去,彎下腰,忍住心里的渴望,小口抿了一口。
甘甜的泉水順著我干裂的嘴唇,很快蔓延到我的全身,我感覺精力一下子就彌漫了。由于水流量并不大,我也不敢多喝,抱過全南秀在一旁,小心的鞠了一點水在她的口中。
全南秀咂咂嘴,小臉綻開笑容,等她喝飽了,我掏出安全套,小心的把水都裝了進去,抱著她往回跑。
回到了女人們居住的洞穴,清水讓她們重新站了起來,雖然腳步仍然是搖搖擺擺,但是比起之前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又用了一夜加一個清晨的時間,我們總算到達了山腳下,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攀上山頂,回首望去,漠漠黃沙如海,現(xiàn)在回憶起在其中短暫的經(jīng)歷,我依然后怕不已。
但總算還不錯,我們并無傷亡的來到了這荒山之中,雖然環(huán)境依然惡劣無比,可是比起荒漠,已經(jīng)好的太多了。
我攀上相鄰較高的山峰,翹首眺望,希望可以見到蘇姍的蹤跡,我寧愿相信,那堆篝火的痕跡,就是他們留下來的。
但是一眼望去,莽莽的山脈連接在了一起,視線并不能望出太遠,也尋不到任何的人蹤。
我們在山頂休息了一下,灌了兩個tt的泉水,再次出發(fā)了。
草根和山間的甲蟲是我唯一能找到的食物,這些女人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和生存比起來,顯然沒有她們選擇的份,當我們攀上最后一座山峰的峰頂?shù)臅r候,一幕無比壯麗遼闊的草原,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眼前。
風吹過,長草隨風輕擺,隱約可以看到,有小動物在草間穿行的身影。
不管怎么說,這總算要比沙漠,和荒山,要強的太多了,至少,能夠吃到肉了!
我饑腸轆轆的咽了口唾沫,琳娜忽然來到我的身邊,對我嘰里咕嚕的說了起來。
陳丹青翻譯了一下,說琳娜有一種感覺,似乎,從荒漠到荒山,再到草原,假如草原的盡頭,是茂密森林的話,那么她的猜想,就有可能是正確的了。
琳娜是學生物的,她說生物界一直有一個共識,幾十萬年前,人類的始祖走出原始密林,在河流兩岸生活,漸漸的孕育出了草原,隨著文明的進步,人類對資源無休止的耗費,草原會變成荒山和荒漠,這就是我們一路行來的所見。
這有點像是……她們課堂上為了做實驗,模擬出來的生態(tài)圈,我們沿途經(jīng)過的,也就是逆時針的生態(tài)圈。
我感覺她說的雖然腦洞有點大,但不是沒有道理,這個荒島之上,肯定有一種或者幾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在主導,所以才有龍吸水不斷的補充人進來,它們想做什么我不清楚,但是綜合前面發(fā)生的事情,似乎真的讓我有一種感覺。
我們是游戲中的人物,它們是設計者,讓我們在它們制造的游戲構架中,上單打野的亂竄,可是無論我們怎樣掙扎,也終究是在游戲的構架里面折騰,游戲中的人物,始終要按照它們制定的規(guī)則去掙扎,去求生。
它們是gm或者npc,我們只是苦逼的玩家!
所以,才會有破咒者和引導者吧!給我們一些渺茫的希望,讓我們永不放棄……這樣的話,這些網(wǎng)吧蛋才會玩的更特么爽吧!
我越想越是郁悶,陳丹青問我在想什么,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她摸了摸我的頭:“傻孩子,你以為在那個文明的社會,難道就不是如此嗎?最底層的人,大都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的,除了……你夠強大夠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