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這一男一女帶回了營地,幾天之后,有人發(fā)現(xiàn)這個部落所有的人,都被用一種兇殘的手段殺死了,各式各樣的死尸,臉上卻凝固著相同的表情——恐懼!
蘇姍的智慧,加上古藺的狠辣,做出這種事情,我并不奇怪,那些俄羅斯人,絕對是踢到鐵板了!
我正打算問阮明雄,蘇姍她們朝哪個方向走的他知不知道,忽然前面的樹林中,傳來了一陣陣的慘嚎。
我心知肚明,那是被我斷肢的那些越南人,已經(jīng)醒了過來。
阮明雄疑惑的看著我,我嘆了口氣:“大家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話音未落,我手中的砍刀,輕快的劃過阮明雄的喉嚨,鮮血從他的脖子上噴出,他瞪著圓睜的雙眼仰天倒下,我跳了起來,拄著樹枝,蹦蹦跳跳的在越南人之間轉(zhuǎn)了一圈。
這些越南人全部被我殺死了。
這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我對這些越南人很了解,當(dāng)年我們國家,曾經(jīng)幫過他們很大忙,可是沒過多久,他們轉(zhuǎn)過頭來,就狠狠的咬了我們一口,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中,我們死了多少的先烈!
這是一個絲毫不懂得感恩的民族,假如他們知道,那些同伴全部給我搞殘了,只怕分分鐘就會翻臉,和我決一死戰(zhàn)。
我倒是不怕的,就是擔(dān)心我的女人們受傷。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解決了他們。
既然已經(jīng)一不做了,那就二不休好了,我提著帶血的看到,反身進入了樹林,打算把里面那些殘廢一起送上路。
然而我轉(zhuǎn)入林中,看到里面的情況,我立刻就愣住了……
十幾只扁寬的鱷魚,從樹后爬了出來,飛快的接近了那些被我砍斷手腳的越南人,它們的頭上,還有鮮嫩的綠色水草,爬過的路上,留下了明顯的泥跡。
看起來,這附近應(yīng)該是有一條大河,這些鱷魚就棲息在那里,被這些人鮮血的味道引來的。
鱷魚很快就沖到了那些越南人的面前,張開大口露出森然利齒,肆意享受我留給它們的饕餮盛宴。
慘嚎聲此起彼伏,像是來自地獄,我立刻轉(zhuǎn)身,招呼女人們換個方向,跟我一起逃走。
現(xiàn)在我還是單腿殘疾人,對付這些鱷魚,雖然可以依賴火器,可是我也完全沒有必要去救這些越南人。
我知道鱷魚的嗅覺,對于血腥的味道非常的敏感,它們吃完了前面那些斷手?jǐn)嗄_的,搞不好就會來找這些剛剛被我殺死的。
所以我立刻毫不猶豫的帶著女人們撤離。
鱷魚背后的方向,肯定就是河流,而且必定規(guī)模不小,才會容得下這么多的鱷魚。以我目前的身體狀況,并不適合前往河邊,我迅速的做了決定,帶著女人們,朝著左面走。
那是河的上流的方向,一般來說,河流源頭的地方,河水會比較湍急,那樣的話,并不適合野生動物取水,所以水中的食肉動物,大部分都會在河水的中段或者下游,上游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蹦蹦跳跳的跑了幾步,陳丹青和明日香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我,不顧我的阻攔,死活要我休息,由她們來負(fù)擔(dān)我走路。
“你這一路太辛苦了!你帶我們走了很久,我們也要帶你走一段路!”
陳丹青不容拒絕的架著我的胳膊,她們兩個柔軟彈性的身軀緊緊唉著我,香味往我鼻子里一個勁的鉆,那溫柔旖旎的享受,也讓我放棄了抗拒,舒服的任憑她們擺布。
我們迅速撤離了鮮血遍布的現(xiàn)場,朝著左面奔走了一段時間,我真的聽到了河水嘩嘩的聲響。
在河邊不遠(yuǎn)處的幾株樹上,架著一棟別致的木屋。那樣子和我們之前所建造的,還真有幾分相似。
我們停下腳步,伏在樹后,仔細(xì)的盯著木屋,過了很久,一個大概十三四歲,黑黑瘦瘦的小女孩,從木屋中走了出來,站在門口,踮著腳尖沖遠(yuǎn)處眺望。
看到這個小女孩的膚色,我猜想,她會不會是那些越南人的孩子?這棟木屋,就是越南人搭建出來的?
因為只有他們這種有豐富密林生活經(jīng)驗的人,才能搭建出木屋,畢竟在樹上建房子,聽起來簡單,事實上需要考慮的方面很多,平衡啦,材質(zhì)啦之類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們靜靜的伏在樹后觀察著,這個女孩向外望了好一會,幽幽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又回到了木屋里面。
沒過一會,木屋屋頂?shù)臒焽枥?,冒出了裊裊的炊煙,魚湯的鮮美味道,緩緩彌散,充斥了我們的周圍。
“餓……”全南秀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秋雅捂住了嘴巴,就在這個時候,天色黯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