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jīng)常夢到你!”云凌臉色古怪的說出這句話,我像是被雷劈了一樣,身形劇震,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云凌的眼中閃過憐憫:“她告訴醫(yī)生,自己經(jīng)常會夢到自己的表弟,而且還是伴隨著那種很親密的場景,無論是道德還是人倫,這都是不允許的,這才是她來看醫(yī)生的真正目的,她想得到醫(yī)生的心理疏導(dǎo)!”
她也有這樣的困惑……也有……也有……
我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已經(jīng)說不清到底什么滋味了,原來,不是我自己的一廂情愿啊……
我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要清楚,那種錐心刻骨的疼痛和無奈,那真的是世界上最遠而又最近的關(guān)系啊!
“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我低低嘆息一聲,卻感受到了異樣的凝視。
“原來你也……”云凌那種表情讓我很受傷,我瞪著她,正要說話,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接通電話聽了兩句,臉色變得非常奇怪,她飛快的看了我一眼,掛掉電話牽起我的手。
“走!出事了!”
我的心猛地收縮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氣,干澀的說道:“怎么了?”
“你讓我?guī)湍慊灥哪莻€東西……”云凌皺眉說道:“爆炸了!”
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原來這樣??!”
爆炸就爆炸好了……關(guān)心則亂,剛才我還以為,是陳丹青出了什么事呢……
我放下了心,云凌卻不淡定了,一疊聲的問我,那東西從哪里搞來的,到底什么玩意。
我告訴她,我被一個警察開車撞了,那個警察偏偏誣陷我,說我把她引擎蓋砸壞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出了好多問題。
不但經(jīng)常做夢,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手里還多了一些這種膠質(zhì)。
當(dāng)然我多了一個心眼,沒有說出粉色鉆石的事情,但即便這樣,云凌也不相信了……
她軟硬兼施,從要銬我到大家都是朋友,基本上能用的套路都用了,我還是一口咬定,我就是不知道那玩意從何而來的,而且事實也確實是這樣。
很快,我們就到了警局,她緊緊挽住我的手,應(yīng)該是怕我跑了,帶著我飛快的往大樓里面走。
一路上,也有一些警察路過,看到這種情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握草,警花被人摘了?我的小心肝啊,碎了,全碎了……”
“那小子沒我?guī)洶 豢茖W(xué)啊……”
我能夠聽到他們遠去后的竊竊私語,云凌卻聽不見,這讓我更加的迷惑,我這個身體,到底怎么了???難道慢慢變成超人了?
痕跡檢驗科里面,一個帶著口罩的女人見到我們,聽到云凌說,那東西是我?guī)淼?,直接忽略了云凌,一個勁的逼問我,那東西究竟從哪里得到,還有沒有!
我其實是還有的,但是我不想再拿出來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意識到,那塊膠質(zhì)的東西,似乎非同小可。而且,我其實是做錯了,這東西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到警局來化驗,那時候應(yīng)該找個私人機構(gòu)的。
她從我這里得不到答案,額頭上的青筋都快綻出來了,云凌拉住快要暴走的她,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女人好容易才平靜下來,說出的話,讓我差點沒暈過去。
她說她檢驗了一番,那塊膠質(zhì)的物品,似乎有很多的分子構(gòu)成,和現(xiàn)在目前已知的大多數(shù)分子構(gòu)成方式都不太一樣,分子鏈非常的新穎別致。
她把這個東西的分子鏈,發(fā)到了一個論壇上面,立刻引發(fā)了轟動。
這個論壇是專業(yè)論壇,匯聚了國內(nèi)最頂尖的一些痕跡檢驗精英,很多的人都說這個分子式是瞎寫的,也有的說是基因變異的,這就引發(fā)了一場狂熱的爭辯。
作為始作俑者,這個女人完全就被狂喜充滿了,她有一種預(yù)感,如果能夠解開這個分子式的所有謎團,她的論文就可以登上國家甚至世界級的高度。
所以她忙完警局的工作之后,連飯都顧不上吃,就開始處理那塊膠質(zhì)物。
然后在加熱的時候,轟的一聲……
好在我給她的那塊膠質(zhì)物,實在太小了,所以爆炸的威力并不大,但是她依然受到了驚嚇,好一會才靜下心來,給云凌打了電話。
因為我實在說不出這東西從哪里來的,最后鬧了個不歡而散。
云凌把我送回公司,沒好氣的說我是個白眼狼,剛幫了我,我轉(zhuǎn)身就不說實話了。
我特么說的就是實話??!我沖著她遠去的車子大吼。
“陳總!”莫幼熙看到我進入辦公室,眼睛一亮,上來拉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