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她現(xiàn)在這樣過得也并不好,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不會搬回來的?!鼻匮艦]走進(jìn)了浴室,拿了一件浴袍穿上。
冷慕宸聽著她的話,果然是他太由著她了。
秦雅瀅下了樓就碰到了何嫂,她拉了拉身上的睡袍,有些不好意思。
“瀅瀅,醒了,有沒有頭疼?”何嫂問她,“我?guī)湍闩荼涿鬯?!?br/>
“不用了,我自己會準(zhǔn)備,我先去換衣服了。”秦雅瀅這樣一大早上穿著睡袍從主別墅回去,不少傭人看到,總會想多了的。
秦雅瀅回了房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昨天晚上她到底是喝了多少,才讓自己醉得不省人事,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吐。
她換了衣服,才走出了房間,走到了一旁看著她為孩子立下的木碑,心里卻像是被揪了一下,她還是沒有辦法忘記,這一塊地方就是她的專屬,連傭人也不能碰的。
冷慕宸坐在餐桌前,看著面前的菜色,頓時沒了胃口,那個女人竟然不聽他的話。
“秦雅瀅呢?”早上從她離開后就不見了人影。
何嫂看了一眼冷慕宸,“先生,平時這個時候,秦小姐會在后院?!彼f得很隱晦。
冷慕宸也聽出來是什么意思了,沒有再開口。
秦雅瀅一站就是站了一小時,她被凍得發(fā)麻,她是怕孩子一個人太孤單,所以她才會每天都陪著他,這么冷的天,應(yīng)該會很冷。
她的淚水不覺已經(jīng)滑下了臉龐,涼涼的,嘴角也咸咸的,現(xiàn)在她還沒有恢復(fù)過來,這種痛楚也許一輩子也不會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