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將軍帶隊來到百花樓,出示了冀州侯給朱軍的令牌。百花樓的頓時沸騰了起來,所有的客人全部讓出一條道,由兩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帶著直接上了頂樓。
朱軍很是納悶,沒想到這令牌如此的好使。
坐在十三層樓的大殿之上,朱軍看著下面跪拜的那些姑娘和侍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便說道:“你們都起來吧。”
但是讓幾人驚奇的是,不管朱軍怎么說,他們就是跪在地上不肯站起身來。朱軍差一點就要走下最上面的椅子,將所有人扶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走進了大殿。
長得是虎背熊腰,滿臉的胡須竟是讓人覺得三分像人,七分像獸。身上黑白相間花紋的衣服著實毛色鮮艷,就連腳上的鞋子也是毛茸茸的虎頭靴。
來人說道:“你們都起來吧,不是讓你們前來伺候侯爺?shù)男母箰蹖??一個個的跪在地上像怎么回事?!?br/> 那些女子和侍仆都站起身來,互相攙扶一步步走向朱軍幾人。
而那男子卻是說道:“要玩的盡興,我就不奉陪了。哦,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虎王,有什么事情可以讓他們中的任何人前來通知我,一定保你們滿意?!?br/> 虎王離開了大殿,辰心、燭天、蛇右、朱軍和道長師兄妹瞬間被淹沒在女子的浪潮之中,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辰心說道:“我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里的禁制讓我們根本沒有辦法,使用體內(nèi)的力量,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靠本能反抗。”
蛇右則是說道:“為什么要反抗呢?你看看我面前的這幾個小哥哥,長得眉清目秀,嫩的都能捏出水來,比你面前的那些姑娘還要讓我著迷。我怎么好意思拒絕他們。”
說完,直接抱住了面前的兩個侍仆,那親昵的姿勢和銷魂的神情,頓時讓其他幾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辰心滿臉的胭脂唇印和漲的發(fā)紫的臉龐,告訴所有人他已經(jīng)無力反抗,正在被七八個女子給上下其手,別說什么私密的東西,就算是身上帶著的幾兩銀子也是沒能幸免,統(tǒng)統(tǒng)糟了毒手。
衣服上的酒香和女子的脂粉味差點就要讓辰心惡心的嘔吐,但是哪里有這樣的機會,等到女子們將辰心抬到一個房間的時候,辰心就已經(jīng)被脂粉味給熏得暈了過去。
燭天的下場和辰心簡直就是如出一轍,被扒光了衣服,丟在一間房間,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
朱軍一介凡人,自然下場要凄慘很多,不但失了身,還丟失了侯爺給他的令牌,也就是剛剛被那些女子接觸到身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暈了過去,接下來發(fā)生的那些事情,朱軍完全沒有印象。
道長師兄妹畢竟和朱珠熟悉,自然是在混亂之中,帶到了其他的地方,此刻正在和朱珠一起喝酒吃肉,聊著一些平日里的見聞。
朱珠說道:“前幾天,來了一個特別怪的人,向我許愿,要我把他的頭放到他的屁股下面。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居然回答我,說是他的父親就是這樣犯得案,被判了斬刑。我也覺得奇怪,但是愿望畢竟還是需要實現(xiàn)的,所以我就隨口那么一說,誰知道他的脖子居然伸出很長,真就將頭放在了屁股下面?!?br/> 師妹說道:“那你知道他的父親犯得什么案子嗎?”
朱珠想了一下說道:“我問了,當(dāng)時覺得好笑,就記在了木簡之上。你們自己看?!?br/> 道長看向木簡。上面寫道:“卓公子之父,不尊禮義,公堂之上將頭埋在屁股下面整理鞋子,判斬刑?!?br/> 師妹說道:“就這樣被判了斬刑,不就是低頭整理鞋子嗎?這就被砍了頭?”
道長說道:“這就是禮法。在公堂之上,所有人都必須面向上面的將軍或者官員。這人明顯是心懷不滿,故意將裝作整理鞋子,從褲襠下面面向?qū)徟兄?,對官員侮辱。被殺也是活該,只是可憐了那個傻兒子,居然真的相信頭能夠埋在屁股下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