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信拿出徽章,在一個木盒子上刷了一下,王炸也學(xué)著樣子,拿出徽章,也刷了一下。然而并看不出木盒子有什么變化。
老頭在桌子上,拿出一個紫銅算盤,噼里啪啦的打了起來,王炸看著,心里在想,這怎么著,還要收錢啊,什么時代了,你沒有電腦,也弄個計算器啊,這玩意算著多麻煩。
老頭扒拉了一會兒算盤,滿意的看了幾眼,緊接著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靈符,貼在了最里面那么墻的一扇木門上,轉(zhuǎn)過頭說“都好啦,這個看地圖應(yīng)該在一條河旁邊,具體出來是什么路我也不知道,回來的時候,還是在這里啊,別忘了路?!?br/> 老信朝王炸招了一下手,自己就開門走了進(jìn)去,王炸也沒有猶豫,直接跟了上去,開門的瞬間眼前一亮,什么也看不見了,亮的刺眼,只能邁步往前走,只是走了一步,畫面瞬間變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屋里。
小屋四周的白墻,都已經(jīng)發(fā)黑,應(yīng)該是漏雨或者潮濕造成的,電燈也只是一個簡單的燈泡,孤零零的掛在那里,往下看,正對著大門的,是一個老式折疊桌,一家三口正在吃飯呢,看到他們進(jìn)來,三個人都傻了眼,那個男人嘴巴張得大大的,嘴里的白飯都掉出來了,一家子就這么傻傻的看著他們。
老信說了一句“大門在哪里?”
吃飯的男人,猛的一激靈,用手指著右邊的方向,并沒有說話,老信又回了一句“謝謝啊。”說完這話就大步的朝著大門走去。王炸也緊跟在后面,一邊走還一邊朝這一家子人點(diǎn)頭致謝。
這家在三樓,從大門出來是個很窄的樓梯和北方的樓梯不太一樣,這里的樓梯是在屋外的,沒有走廊。
下了樓,王炸在路邊還在回頭看著那戶人家,看了幾眼,轉(zhuǎn)過頭問“咱們就這么到人家里了,這樣做不好吧,你們這個傳送陣,怎么直接給傳送到人家里去了。這要是比較繁忙的地方,一天別干什么了,家里都成公交車站了,人來人往的,睡覺都睡不踏實(shí)。”
老信看著他說“這個都是提前定好的,要是在人家里的,一般都是付租金的,而且相當(dāng)高,還有一種就是空房,找十八層地獄里的罪犯,去看守傳送陣,這樣也可以減刑,還可以不用受罪,多好,總比給你傳送到公廁里強(qiáng)吧,你看這家,白天都拉著窗簾,肯定是鬼,估計是很久沒人傳送過來,他們都忘了這個事了,有點(diǎn)傻眼了?!?br/> 聽完這話,王炸回頭看了一眼窗戶,確實(shí)拉著窗簾,還捂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黑色窗簾一點(diǎn)也不透光,回過頭看著眼前的一條大河,問道“咱們現(xiàn)在去哪???這地方聽都沒聽過,你沒傳送個摩托車過來呀?!?br/> 老信笑著說“確實(shí),我也想過摩托車,不過他們說這邊都是山路,不好騎摩托,到了地方,會有人給咱們準(zhǔn)備一輛越野車,我看看手機(jī),現(xiàn)在什么時代了,找不到路問手機(jī),總有解決辦法?!?br/> 說完就掏出手機(jī),查了起來,王炸看他在弄手機(jī),也不好意思說話打擾他,自己看著周圍,這是他第一次到福建,這個什么三明市他也是第一次到,現(xiàn)在是夏天,天氣很熱,大街上的人很少,同時也顯得路面很干凈,前面隔著一條馬路就是一條大河,可能是因?yàn)槭茄雌冢铀芨?,也很渾濁,河道兩邊的的樹都被淹了,只有樹頂露在河水上面,但是這里明顯感覺空氣非常好,很舒服沒有汽車尾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