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手中面額俱是一萬兩的銀票上,傅凌云詫異了一下,隨后擺手拒絕了,“傅某不能要袁小姐的銀票?!?br/> 別說他和她不熟悉,就是相熟之人,他也開不了口借銀子。再說,現(xiàn)在三郎沒有過來催債,說明他只是一時賭氣,沒有真心想要銀子,他又何必再去借銀錢。
袁茹蔓沒理會他的拒絕,一把抓住他骨節(jié)修長的手,將幾萬兩銀票塞到他手中,然后戀戀不舍的松開時,又不著痕跡的摸了一把,“這銀票就當(dāng)我借你的?!睂τ诿滥?,她一向大方,只要能將他收攬在身邊,花再多銀子她也愿意。
“袁小姐,真不用?!备盗柙七B忙要把銀票還給她。
袁茹蔓就是要他的這份人情,又豈會收回。她避開他伸過來的手,大義凌然道:“傅大夫心善人好,整個邊城的人沒有不知道的,現(xiàn)在遇到困難,茹蔓理應(yīng)幫忙。”
這般大度的袁茹蔓著實讓傅凌云對其大為改觀,原來她并非是那種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以往是他太過看中表面了,“袁小姐的好意,傅某心領(lǐng)了,但是傅某真的不能收?!?br/> “傅大夫,你就收下吧。能幫到你,茹蔓覺得很開心?!痹懵ξ姆氯粝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傅凌云卻仍是拒絕不收。
于是兩人就站在門口相互推辭。
不知道過了多久,酒坊院門被人從里打開了。
“呦~,這不是傅大夫嗎?怎么在我們酒坊門口,難不成是已經(jīng)湊到銀子,專程過來還債的?”傅凌風(fēng)也是一襲紅衣,臉上因為飲酒而帶著薄薄的一層紅暈,顯得俊美的容顏更是雌雄莫辯,尤其是那雙惑人的桃花眼中帶著點點醉意,讓人看一眼仿佛就要被吸入其中。
袁茹蔓自打一看到他,目光就被他給勾了去。
傅凌風(fēng)也看到了她,淡淡地掃了一眼,便又將目光落在傅凌云身上,
傅凌云看到傅凌風(fēng)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道:“三郎,你飲酒了?”他的臉色潮紅,一看就是醉酒所致。
“傅大夫這是湊到銀子了?看樣子還不少啊。”傅凌風(fēng)沒有理會他的話,視線卻是落在他握有多張大額銀票的手中,“傅大夫這是向袁家小姐借的銀子?”
在生意場上,他和袁茹蔓也打了三年的交道,對于這個花癡女人,他可謂是了解頗深。
今日她特意跑來傅家送銀子,打的是主意,不言而喻。
傅凌云握了下手中的銀票,面容露出一絲苦意,“三郎,我們真的要鬧成這步田地?”他們是親兄弟啊,為何非得要反目成仇?
“對啊,三郎,你們是親兄弟,何必骨肉相殘?!痹懵Σ坏母f道。
對于傅凌風(fēng),她心中是一直有他的,她看中的不光是他俊美無儔的容顏,還有他做生意的本事。若是能將他收到旗下,這可不光有了一個美男,更是等于有了一個搖錢樹。對以后她登上高位是一大助力。
因此,這三年盡管他一直針對袁氏,更甚者害的袁氏損失慘重,但她內(nèi)心里卻還是為他留有一席之地。希望他早日能幡然醒悟,心甘情愿的站到她身后,成為她堅實的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