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那界主之子組成的小團體嗎?怎么會穿著如此破爛的衣衫,在空中懸浮,看他們的表情,倒頗為享受,不愧是界主之子的伙伴,有些癖好,就連我等都看不懂了?!?br/> “誰說不是呢,這類人經(jīng)常做出的舉措讓人頗為費解,紈绔中又不失人渣的天分,能夠被這般玩耍戲弄,倒還真是大快人心,兄弟,我們?yōu)檫@盛況干上一杯!”
“不知道,教訓這幾個小子的會是何人,我等倒可愿意結(jié)交一番。”
街道中,以及頤和樓的食客們看到這空前盛況,內(nèi)心深處也是頓感一陣爽意,暗自嘲諷了成寬一番,便各自安坐,有小酒相配,望著那穿著襤褸衣衫的眾人,完全將其當成了一場好戲!
“你竟然如此侮辱我們,難道不害怕我父親的報復?”
被戲耍玩弄的成寬,滿臉惱怒,他穿著破舊衣衫在眾人眼簾來回穿梭,可是丟了十足的臉,這要是讓他父親知曉,必然會勃然大怒先將自己教訓一番!
因為他這個身為界主的爹,往往不會偏袒于他,還會以各種方式,教成寬做人,只是公務繁忙,此刻又閉關(guān)在即,有很長的時間沒有管過成昆。
可要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外面惹事,丟人現(xiàn)眼,往往會施以嚴厲的懲處,如果不是其母每次攔著,他早已皮開肉綻!
在說出這番話是,成寬也是暗自發(fā)虛,以父親的脾氣,絕對會將他狠狠的教訓一番!
關(guān)鍵是,他們的這個小團體,在遇到墨翟后,一瞬間便土崩瓦解,一群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如今能夠依仗的便只剩下自己的父親,可以父親的而言,必然不會替自己出頭,還會嚴厲呵斥,說出此話,也僅僅是在太過害怕,希望能打著父親的名號,讓墨翟停下荒唐的舉措。
“哦?對不起,墨某并不曉得你父親是誰,就算知道,也要替你的父親教訓一番,否則,遲早會成為禍害!”
墨翟眼眸中泛起陣陣冷芒,旋即大袖一揮,一股猛烈的勁氣便呼嘯而過,眾人的身體盡數(shù)赤果的滾在地面之上,那沿途的路人,紛紛哈哈大笑,注視著發(fā)生的一切!
成寬面色羞紅,他何時受過這般侮辱,可自己又不是墨翟的對手,只好從一側(cè)的商鋪中扯了一身衣服裹在身上,頭也不回的沒入了街道當中。
那些隨行之人同樣如此,街道中笑聲不斷,等眾人走后,所有人的焦點便有所變化,他們抬起頭,望著頤和樓二樓打開的窗戶,想要一看,這教訓紈绔之人到底是誰?
但是,停留了許久,墨翟并未露出真容,反倒是大袖一揮,將窗戶緊緊關(guān)閉,那些路人頓感一陣掃興,在等待了些許時間無果之后,只好敗興而歸。
不得不說,墨翟的舉措確實有些大膽,初入北玄界,便與那界主之子狗血般的相遇,旋即便出手教訓了一番,也正是因為對于北玄界的不甚了解,墨翟才沒有出重手,只是讓得成寬丟了幾分面子而已,這在以后與他的父親接觸,倒也好說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