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遲殊顏回病房,病房里汪學(xué)文的慘叫還沒停止,整個人渾身冷汗被陸成甫和祁皓兩小子押著,后背衣衫被掀開,只見后背血痕夾雜兩張詭異的人臉讓人觸目驚心。
見遲殊顏幾個進(jìn)來,那兩張臉?biāo)坪跤兴杏X,還沖三人詭異一笑,空氣中彌漫一股惡臭。
即使是朱博城之前瞧過汪學(xué)文的背有所準(zhǔn)備,如今再瞧一眼,還是被他背上的抓痕以及那兩張詭異的人臉駭?shù)拿鏌o人色,祁臻柏視線觸及汪學(xué)文背部的兩張臉此時也變了臉色。
陸成甫和祁皓兩小子滿是冷汗邊按著汪學(xué)文邊恐懼吐著,兩小子視線一直不敢往他背上瞧,這會兒瞧見遲殊顏進(jìn)來就跟瞧見什么救星,跟受了驚嚇的小狗,急忙大吼:“嫂子,嫂子救命!”
遲殊顏臉色不變掏出一張定身符朝汪學(xué)文扔過去,等把人定住,她這才讓陸成甫和祁皓放手,陸成甫和祁皓不小心又觸及汪學(xué)文后背剛長出的兩張臉,兩人驚恐的直接跑到一邊吐的昏天暗地。
朱博城卻顧不得兩人的反應(yīng),急忙問遲殊顏:“殊顏妹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汪小子后背長的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朱博城倒是越瞧汪學(xué)文后背越惡心,兩張人臉現(xiàn)在還不算太大,可長在人后背上邊邪笑格外突兀,那兩張人臉?biāo)坪醺惺艿街觳┏堑目謶?,唇邊又扯出個詭異不懷好意的笑容,這要是他一個人在這里,他都能被這嚇出心臟病來,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一臉焦急。
祁臻柏除了一開始臉色變色,之后再瞧汪學(xué)文后背倒是十分冷靜,目光若有所思又深沉盯著他后背那兩張臉,即使那兩張人臉沖他邪笑,他臉色絲毫未變,那兩張人臉見沒能嚇到對方,臉色從詭異邪笑變得煩躁扭曲又怨毒,仿佛隨時沖破汪學(xué)文背部沖過來吞噬人。
朱博城額頭冷汗越冒越大,他是真沒臻柏膽子大,實(shí)在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殊顏妹子,汪小子這到底是怎么了?不會連你也瞧不出吧!那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