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浩鵬被操瑜娜感動了,而且他沒想到這文靜的姑娘還是研究生畢業(yè),人家的學歷可比他高呢。
萬浩鵬重重地點了點頭,又覺得這個時候,他應該表達些什么,便誠摯地望住操瑜娜說:“瑜娜,只要我們努力,我們肯定會改變太平鎮(zhèn)貧窮落后的面貌,再說了,越是工作難搞的地方,越容易出成績,也越有成就感是不是?
我們這么年輕,而且未來的擔子會交給我們這一代,既然這樣,為什么不從現(xiàn)在就開始去改變呢?我雖然沒考研,但是我跟著海宇市長幾年了,從他身上,我時刻警醒地要求自己努力學習,再說了,我比你幸運,一工作就跟了一個好領導,學到了不少的東西,既然有機會來基層工作,我一定要扎扎實實地干點名堂出來?!?br/>
萬浩鵬的話一落,操瑜娜更加激動了,仿佛遇到了知心人一樣,繼續(xù)堅定地說:“我聽鎮(zhèn)長的,只要鎮(zhèn)長需要,我干什么都行!”
“好,只要我們努力,明天肯定美好,我信!”說完,萬浩鵬示意操瑜娜早點去休息,他和她穿著濕衣服,很有些不好過。而且話談到這里,已經(jīng)很完美了,再多了就容易敗筆,或者又容易上火,他和操瑜娜能不上火就不要上火,有些火真會燒傷人。
等操瑜娜一走,萬浩鵬趕緊去沖了一個澡,降了降內(nèi)火,正準備睡覺時,微信響了,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郝五梅的,這兩天沒和她聯(lián)系,不知道她看到貼子沒有。
郝五梅的微信只有幾個字:“在干嘛呢?”
“想你。”萬浩鵬回了兩個字。
萬浩鵬其實想問郝五梅看沒看網(wǎng)上的貼子,但是他覺得自己不能主動去問,要讓這個女人主動問他才行,在沒弄明白她的心思想,容易自暴心機。這一點,對于萬浩鵬來說,他不能大意。
“哼,又騙我。吳玉那個小蹄子這兩天聯(lián)系你嗎?”郝五梅問。
這女人又想干嘛呢?萬浩鵬有些拿不準了,他以為郝五梅肯定會問他貼子的事情,怎么又扯到了吳玉身上了。
“沒有啊,她怎么啦?”萬浩鵬問。
“哈哈哈,太好了?!焙挛迕坊貜椭?。
“什么事???”萬浩鵬越為越不解。
“我早警告過你,那小蹄子就是利用你。我前天帶這小蹄子去應酬了,宋主席請客,有兩個老板在場,后來,宋主席又把黃斌秘書長叫去了,那小蹄子一見黃斌秘書長,比見了她爹還親,一個勁和他鬧酒,后來,他們兩個人一起走的?!焙挛迕坊貜土诉@么一大段過來,看得萬浩鵬火直冒,內(nèi)心大罵著,操你奶奶的。
郝五梅是說過要替吳玉找個下家,沒想到她這么快就真的替吳玉介紹了一個下家,而且竟然是黃斌,這世界也太他媽的小了吧?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成這樣。
萬浩鵬一生氣,直接撥通了郝五梅的電話,沒等郝五梅說話,他就搶著說:“你怎么能這樣呢?吳玉其實沒表面那么天不怕,地不怕而且她還是很單純的一個姑娘。再說了,黃斌秘書長他,”說到這里,萬浩鵬猛然打住了,意識自己又沖動了,他怎么能把他和黃斌的關系告訴郝五梅呢?
媽的,這都是什么事啊,搞的一個女人竟然要防賊似的防著她,另一個女人,還被這個女人送給了自己結(jié)交的黃哥,要是被黃斌知道他和吳玉有過一腿,這今后怎么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