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昌盛陪尹玄宇走在大街上:
“老板,你這是在往水里扔錢,那么多靈石投進(jìn)去,就只是摸個小手。”
尹玄宇又將被琴吟摸過的手和玉佩放到鼻頭,深嗅一口:
“物超所值?!?br/> “但我聽說琴吟姑娘的元陰是要拍賣的,而且只允許她入眼的人參加,就憑你這長相……”
后半句肌霸沒說,怕是沒戲!
尹玄宇狠狠瞪了肌霸一眼:
“你以為我為何會花那么多靈石,這就叫相貌不夠,靈石來湊,像琴姑娘這種人間絕色,是要關(guān)起門來好好珍惜戀愛的,我絕不允許那些不懂她的人前來染指?!?br/> 尹玄宇對琴吟是上了心思的,十分喜歡她的性格,為此還和商離在床上打了幾架。
兩年多來,兩人雖然只是談天說地,隔席相聊,卻相談甚歡,十分合得來,甚至說情投意合也不為過。
另一個主要的原因是他有這個條件,已經(jīng)開始特意留出一筆靈石來為琴吟贖身。
畢竟纏人的小妖精吃了這么久,已經(jīng)覺著索然無味,急需新的腥味兒。
……
且說這一日。
尹玄宇交托好一眾事宜,離了萬象城,駕駛一朵白云,突突突的像著西南方向飛去。
大地上一片翠意濃濃,上方晴空萬里。
胸懷一下子就舒暢了,人果然需要擁抱大自然。
就在他欣賞著修真世界美麗的大自然風(fēng)光時,策策突然提醒:
“小心,后邊來了一個金丹修士,從萬象城跟你到現(xiàn)在?!?br/> 尹玄宇調(diào)轉(zhuǎn)云頭靜等在了原地。
一個光頭修士駕風(fēng)而來,看到尹某人沒有逃跑,眼中精光閃了又閃。
“這位道友追我一路所為何事?”
光頭修士到了近前,滿臉激動,眼中已有淚花滾落,模樣就似見了親人:
“五年了,你終于肯離開萬象城了!”
尹玄宇皺了皺眉頭:“你是圣皇教的人?”
“圣皇教?不……五年了,我忍辱負(fù)重,日夜守候,臥薪嘗膽,終于把你盼了出來?!?br/> 這個時代有最后這個詞嗎?“你等我這么久?真是辛苦了,說明你的來意。”
光頭修士臉色轉(zhuǎn)寒:“哼!將赤火金鴉翎羽交出來?!?br/> “嗯?我為何要把它教給你?”
光頭修士又轉(zhuǎn)一臉惆悵:
“你知道我為這件飛行法寶付出了什么?節(jié)衣縮食二百余年,望眼欲穿,眼看就湊足了買它的靈石,誰想到……卻被你捷足先登,它是我的,快交出來,饒你不死。”
讓我想起了當(dāng)年買千金馬的日子!
“你是要打劫?”
“你就當(dāng)打劫好了?!?br/> 尹玄宇摳著指甲道:
“金鴉翎羽坐騎當(dāng)年買的時候四百萬靈石,你為此積攢百年,差點(diǎn)就夠,說明你身上至少近四百萬靈石……
“可有曾想過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你真的做好準(zhǔn)備了嗎?”
金丹修士有些莫名其妙,咬牙發(fā)狠道:“廢話少說,不交出來,我就親自來取。”
尹玄宇手腕一翻,掌心出現(xiàn)了七寶扇:“那你的儲物戒指我就收下了?!?br/> 被一個筑基修士小瞧,光頭感覺金丹修士尊嚴(yán)收到了侮辱,劍指一點(diǎn),一口長劍自背后飛出,閃著一道寒光直朝對方射去。
尹玄宇輕蔑一笑,小扇一扇,面前登時出現(xiàn)一個法陣組成的透明護(hù)盾,輕易擋住了他的飛劍。
金丹修士大感愕然,沒想到對方的法寶竟然如此犀利,但他仍有信心對付一個筑基修士。
就在他繼續(xù)灌注法力想要破開對方防御的時候,突然瞥見眼前筑基修士身上閃出一道金光。
瞧模樣似是一張符箓,圍著他賺了兩圈,就變成了一把金色的小劍,然后咻的一下就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