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那數(shù)十道疾馳的金光突然分出一道,直直沖這邊飛來。一轉(zhuǎn)眼,騎著太陽神駒身著雙魚神王甲的穆熙炎落在院子里。
“姐夫!”海耶斯一見,興奮的跑過去。卻被朗月奴拉住了。
穆熙炎陰著臉下馬。一見朗月奴,愣了!一襲黑色長發(fā)的朗月奴較之前更美了。低頭走過來,穆熙炎冷聲道“以前的事,算了。圣皇院就要開學了,你和我一起走吧?!?br/> “你們?nèi)ヌ彀猿橇耍孔プ≡平芰??”朗月奴急切地問道?br/> “沒有,他被鬼域的人救了?!蹦挛跹渍f完,忽感覺朗月奴的情緒不對啊!本著光棍眼里不容沙子的敏感,隨即反問“你...好像很在意那家伙嘛?”
“啊沒有。我只是想替父親報仇而已?!钡弥平馨踩粺o恙的朗月奴松口氣,道。
“少爺,有個叫云滅的來找您?!边@時,下人進來稟報道。
‘云滅?是封佳存那小子,來送信啦!’海耶斯興奮的和穆熙炎打過招呼,隨下人去了。
“你父親的仇,我早晚會替你報。你收拾下,我們回圣域?!彪m感覺異樣,但穆熙炎了解朗月奴的品性,相信她不會這么快就變心。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這是你的神王令。”朗月奴平靜的說完,拿出雙魚玉佩遞給穆熙炎道。
“你什么意思?”穆熙炎接過眉毛一挑,問道。
“沒什么意思啊。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但我給你找回了神王令。現(xiàn)在交給你,我安心多了。”朗月奴平靜道。
穆熙炎難以相信的看著朗月奴,那雙美目中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對他的依戀。不好的預感迅即蔓延開來,穆熙炎一把抓住朗月奴的手道“我那時說的全是氣話啊。那你當真了?”
像是躲蒼蠅般的抽回手,朗月奴平靜道“請不要這樣,我們再無瓜葛了。拿著你的神王令,走吧?!?br/> 冷!無盡的寒意襲遍全身。昔日的戀人,竟在躲著自己?穆熙炎突然感覺到兩人雖近在咫尺,但心卻已經(jīng)在兩個世界了!強烈的失去感讓穆熙炎害怕了。
“月奴,以前是我不好。別這樣,好嗎?”被朗月奴淡漠的表情嚇壞了的穆熙炎,再也不端著了。偽裝的外殼瞬間破碎,一把抓住朗月奴雙臂懇求道。
“請別這樣。我們分手了,還是朋友...松開手...你弄疼我了...”朗月奴皺眉躲閃道。
“好好,對不起,月奴。”穆熙炎松開手舉著,惶恐道“我太激動了,太激動了。月奴,我真心的向你承認錯誤。我收回那句話,這輩子再也不說了。好嗎?不要這樣,我們一起回圣域,再回到以前的日子,好嗎?”
“對不起,我并沒有恨你。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是真的。我們還是做朋友吧?!崩试屡斢浿平艿脑挘辉俳o穆熙炎碰觸的機會,后退著道。
看朗月奴后退著,穆熙炎只感覺心在無盡的深淵里墜落。無法接受的他喊道“怎么會!怎么會!我們分開只有半月多啊。你是騙我的,你是騙我的!”
“真的沒有騙你。我有我愛的人了!是真的?!崩试屡廊黄届o道。
轟隆隆...如天塌地陷,又如心臟被活活抽離了身體。聞聽此話的穆熙炎紅著眼吼道“不可能!你是在故意氣我!這不可能!...”
“不要這樣。分開了,我再也不會給你惹麻煩了。再說,圣域里,有許多追你的權(quán)貴千金,我不值得你這樣。好嗎?”朗月奴覺得剛才說的可能太殘忍了,開解穆熙炎道。
殊不知,這幾句話對戀人來說,更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入心臟!穆熙炎滿臉淚痕的問道“他是誰!”
“這不關(guān)你的事?!?br/> “月奴,求求你。不要這么殘忍!回到我身邊,我保證不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你告訴我,你說得那些都是假的,故意氣我的。好不好?我們不要做陌路人??!”穆熙炎鼻涕齊流,完全沒了神王的樣子。
“唉...”朗月奴知道這樣下去,穆熙炎是不會死心的,不如快刀斬亂麻。穆熙炎雖痛在一時,但早晚會恢復過來的。
舉起自己的長發(fā),朗月奴道“你看,我的長發(fā)已經(jīng)是黑色的了。我們朗家的女人失身后,都會變作黑色。我,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
猶如一道霹靂,擊中了穆熙炎。他半天沒緩過神來!
他怎么也想不到,僅半月余,自己的未婚妻竟委身于他人!他都沒舍得吻過朗月奴,只拉拉手而已啊。急怒攻心的穆熙炎怒吼道“你你你、你這娼婦!竟私通他人,你怎么這樣不知廉恥!”
朗月奴聽后,勃然變色道“請注意你的用詞!第一,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我們還沒有舉行訂婚儀式。第二、我還要告訴你,我已經(jīng)和他結(jié)婚了。是有夫之婦!”
穆熙炎聽后徹底絕望了。太多的意外打擊得他癱坐在地上。朗月奴想上前扶起,但云杰那句‘老子的媳婦兒,誰他媽也別想碰?!屗⒃谠?,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