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聞舟的,卻是雙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解開扣子,在楚揚(yáng)旁邊坐下,目光復(fù)雜而尖銳的,倒是一刻也未曾離開過蘇芷洛。
給楚揚(yáng)的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術(shù)不正。
聞舟嘴角揚(yáng)起一絲討厭的笑意,脘子微微前傾:“洛總這口氣,當(dāng)真嚇人。不過很抱歉,我已經(jīng)不再是跟在你身后的小助理了……”
他又理了理他身上那身定制的高級西裝,變得不可一世:“好歹我也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我有足夠資本,也有足夠的信心跟你一起坐在這里,叫你一聲蘇芷洛?!?br/>
砰!
男人哪知自己話音剛落,就被一拳給轟飛出去了。
一身狼狽,捂著臉爬起來,就看著楚揚(yáng)滿臉洋溢著笑容看著他。
瞧著楚揚(yáng)的穿著打扮,頓時(shí)氣不打一處來:“你什么人?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竟敢打人!這件事,我定不會跟你善了?!?br/>
楚揚(yáng)卻無所謂的挑了挑眉:“就覺得,身邊突然坐了個男人。怪奇怪的,這手不知怎的,就突然癢得緊,現(xiàn)在好了,爽!”
聞舟也年輕氣盛,在楚揚(yáng)身上吃了苦頭,也想要掙回來,可看著楚揚(yáng)明顯比自己強(qiáng)健的體魄,有些儼然,只得瞧著他的衣服,站在遠(yuǎn)地,連沖過去的勇氣也沒有:“你瞧瞧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就憑你,也敢坐在蘇芷洛的身邊,簡直就是玷污了她!”
楚揚(yáng)卻是活動了一下手腕,輕蔑的說:“你要是再不閉嘴,我不介意連你一起給玷污了……”
他哎了一聲:“這臉上撓過癢癢了,是不是全身都癢,我是醫(yī)生,給你治治?”
說完,信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子,還不忘記掂量掂量,那樣子,要多霸氣有多霸氣,要多匪氣有多匪氣。
聞舟氣壞了,沖著餐廳大聲吼叫:“保安保安!這里就沒有保安嗎?出了這么大的事,就讓一個小癟三在這里撒野!也不出來個人管管,還顧不顧顧客的安全了!”
樓下大廳鬧得如此大,吳欣然怎么可能不知道?
帶著保安急匆匆的跑下樓。
聞舟一見,臉上立馬浮現(xiàn)得意的笑顏:“臭小子,狗仗人勢,也得看看對方是誰,見誰逮誰咬,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網(wǎng)首發(fā)
得意的笑顏還未消失,聞舟又被大力揣上肚皮飛了出去。
楚揚(yáng)說:“老子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跟我說教,你算哪根蔥!敢訓(xùn)起老子來,還罵我是狗!我就替你老娘,好生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做人要懂禮貌!”
聞舟疼得在地上直抽抽,嘴角泛著白沫,起都起不來了。
好巧不巧,吳欣然剛好走到他跟前。
他像見著救星般,用力扯著吳欣然的下裙擺,艱難的控訴:“這可是你們欣然的地盤,你們可得替我做主!一定不能饒了他!”
吳欣然看到楚揚(yáng)冷漠的眼神,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瞬就明白過來。
掙開聞舟的束縛,微笑著沖蘇芷洛打招呼:“洛總,讓您受驚了,這件事,我們馬上就處理?!?br/>
沖著身后的保安一示意,那些保安很識趣的拖起口吐白沫的聞舟離開了。
楚揚(yáng)還不忘記在后面神補(bǔ)刀:“哎,別忘了讓他結(jié)帳,雙倍,不十倍吧,他可是個老總呢,能穿定制西服,超有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