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棲兒“撲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她仰起頭,大聲對遲胭說:“娘娘明鑒,都是大公子指使奴婢這么做的!”
“大公子?”遲胭擰眉,猜測著問,“我大哥?”
“是?!睏珒旱吐暬卦挕?br/> 遲胭對這個(gè)突然得知的消息,緩了一刻,凝重著眉心,問:“這么說,那個(gè)刺客是我大哥的人了?”
棲兒低著頭,不再回話。
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刺客到底是誰的人。當(dāng)初,祁佀寒為了解決和遲胭的冷戰(zhàn),讓她告訴遲胭,刺客沒有死,可付景城又在那個(gè)時(shí)候,讓她把刺客給救出來,迫不得已,她只能對遲胭謊稱,刺客是她的哥哥。
刺客到底是誰的人,恐怕只有付景城知道。
遲胭“啪”的一下,將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摔在桌上,她對著棲兒凝重了眸子,喊話道:“你們都好厲害呀!把我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在你們眼里是什么?!”
棲兒聽著遲胭憤憤不平的話,低著頭不敢出聲。
看跪著的棲兒不說話,遲胭也說不出什么了,她轉(zhuǎn)身走往里面,一面漫著步子走,一面想。
祁佀寒、棲兒、付景城……她沒有付胭心的記憶,陌生這里的一切,而這,卻成了別人輕松把控她的軟肋。
付胭心服毒自盡之前,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后面才會有這么多陷阱等著她?看來,她也是逼不得已了,只有自盡,才能擺脫這一切!
那她呢?她又算什么?!
對了,算命的……
那封信!
想到這兒,遲胭回過神兒來,然后快步走到寢宮里去,到床邊翻找白胡子老頭給她的信。
結(jié)果,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遲胭又在宮里的其他地方翻找,可都不見那封信的影子。
跪著的棲兒看著翻箱倒柜的遲胭,用手背抹了抹眼淚,抽泣了下,不解的問:“娘娘,您在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