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這糧倉的布防與內(nèi)部情況,屬下都已經(jīng)帶您了解了一遍。”
“您覺得還有還有何處存在紕漏的?”
巡視一圈下來,張勛便是向著袁秀拱手恭敬的匯報道。
“恩,這糧倉內(nèi)布防錯落有致,張將軍功不可沒啊!
“待我回稟盟主,定然會記張將軍一大功勞!
袁秀也是故作客氣的對張勛點頭贊許。
見著袁秀所畫的大餅,張勛喜出望外,當即向著袁秀拱手作揖。
“那末將就先謝過袁公子了。”
張勛說著,當即便滿臉堆笑的向袁秀道。更;新lq最p快上酷n匠*網(wǎng)0a
“今日天色已晚,若是袁公子不嫌棄,還請在糧倉之中暫住一晚。”
“待明日再回大營也不遲啊!
“如此……罷了,那今日就暫且住下吧!
袁秀故作思索了一番,便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可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看眼著逛完一圈糧倉才花了不到半個時辰,如今距離約定的佯攻還有另外半個時辰的時間。
袁秀正愁沒有理由,繼續(xù)呆在糧倉中與張勛拖延呢。
這下倒好,眼見瞌睡就有人遞來枕頭,袁秀自然是不能拒絕張勛的這一番美意。
“公子這邊請。”
“公子居所簡陋,且糧倉之中不能明火,便只能給您送些酒水水果,望您莫要嫌棄!
張勛大喜,連忙帶著袁秀朝居所的位置走去,隨即還囑咐小校端來了酒水。
“好了張將軍,本公子打算休息了,您便先行退去吧!
袁秀隨即向著張勛擺了擺手,作勢坐在了床榻上。
張勛見狀,乖乖的退出了寢所,只留下徐晃一人守在大門口。
袁秀見著張勛離開,便是吹滅了桌頭的燭火,作勢要就寢。
但盔甲不解,佩劍不拿,便只是坐在床頭閉目養(yǎng)神等待著外界的響動。
待等了近一炷香后,外界果真?zhèn)鱽砹艘魂嚨尿}動,袁秀猛地一睜眼。
“不對!”
袁秀剛想起身,可聽著外部的騷亂卻不像是敵軍進犯的警示。
“公明,快去看看外面何事騷亂!痹爿p輕喚了徐晃一聲。
“是!遍T外的徐晃立即回應,轉(zhuǎn)身離去。
不一會,徐晃便步履匆匆的回到了袁秀寢所。
“主公!”只見徐晃面色緊張的來到了袁秀面前,“大事不妙。”
“公明莫要慌亂,這外面到底何事騷亂?”
見著徐晃一臉嚴峻的表情,袁秀也是心中一驚,可隨即便鎮(zhèn)定了情緒。
“據(jù)說是明日虎牢關(guān)即將決戰(zhàn),袁術(shù)親自帶兵前來押運糧草!
“什么!”
袁秀聽罷頓時大驚,豁然從床頭站了起來。
“他帶了多少人馬過來?”
“據(jù)說有五千人。”
“這么多!”
袁秀不由咋舌,袁術(shù)所帶五千人馬,再加上糧倉內(nèi)本身就有三千守軍。
那此戰(zhàn)且不是要以三千新兵來對抗袁術(shù)的八千大軍?
“主公……要不咱們還是先行撤退吧?”
徐晃也清楚此事之嚴峻,便是向袁秀建議道。
以三千新兵去對抗袁術(shù)的八千軍隊,此舉無異于是以卵擊石。
然而袁秀卻苦笑道:“撤?咱們靠什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