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胡將軍設(shè)宴,還請袁司馬即時赴宴!
小校對袁秀說著,便是拱手行禮離開。
“主公,胡將軍設(shè)宴請您前往,想來是為了犒賞此次燒了糧倉的功勞啊。”
小校走后,徐晃便是一臉高興的來到了袁秀身前。
然而袁秀臉上卻不見一絲笑容,便是略顯凝重的搖了搖頭道:“只怕這不是慶功宴,而是鴻門宴啊!
徐晃見狀,微微一愣道:“這……主公您屢立大功,胡將軍再怎么樣也不會加害與你吧!
“不會加害與我?”袁秀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只怕這西涼軍里除了李儒外,就他最想我死了!
“公明,叫上弟兄收拾好裝備,以免行軍時手忙腳亂!
聽著袁秀的命令,徐晃大驚道:“咱們這才剛剛大勝而歸,便是又要走?”
袁秀嘴角泛起冷笑:“只怕今日的宴會,就是一出趕咱們離開的戲碼!
“如今虎牢關(guān)有了五萬援軍,聯(lián)軍方面也被咱們燒了大半糧草士氣大傷。”
“此戰(zhàn)幾乎算是蓋棺定論的勝局了,若是真要論功行賞,我放火燒糧草當(dāng)記首功!
“憑李儒跟胡軫的自然不可能容我留在虎牢關(guān)領(lǐng)功勞,定會派遣我去一個閑暇之地。”
徐晃聽罷,頓時氣結(jié)道:“主公咱們就任由他們這般欺負?”
“自然不會,可如今咱們手上要兵無兵,要權(quán)無權(quán),只能由人隨意差遣!
“小不忍則亂大謀!
徐晃聽著袁秀的話,便也是極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問道:“那主公覺得,咱們此行會被派去何處?”
“這還用猜,自然是洛陽之下的太谷關(guān)!”袁秀便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眼見徐晃一臉不解,袁秀繼續(xù)解釋道:“太谷關(guān)此時了無戰(zhàn)事,且守關(guān)的李傕郭汜又對胡軫忠心耿耿。”
“他們?nèi)羰窍胍獙ξ也焕,送我去太谷關(guān)最為合適。”
徐晃聽罷便是氣得重重一錘桌子罵道:“這群狗雜碎簡直太不是東西了!”
相比徐晃那一臉憤慨的模樣,袁秀卻顯得極為淡然,便是向徐晃寬慰道。#酷‘匠‘網(wǎng)…正z版u●首發(fā)0ph
“公明莫要生氣,所謂況且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太谷關(guān)或許能成為咱們起事之地!
徐晃一聽頓時眼前一亮,可剛想開口問袁秀原由,卻被袁秀打住。
“至于這其中原由,此時不便與你細言!
見著自家主公跟自己賣起了關(guān)子,徐晃雖然心癢癢,可卻也是無可奈何。
就在二人談話之際,營外便是又來一名小校,原來是胡軫見袁秀遲遲不來,心中焦急喊人催促。
“看來胡將軍很急啊!痹憷淅湟恍,便是一拂衣袖隨著小校前去赴宴。
袁秀趕至大帳,期間宴會已然開始。
甚至為了歡迎牛輔與李儒,胡軫還特地請來了舞女樂師在臺前奏樂舞蹈助興。
諸將分坐臺下,飲酒吃肉相談甚歡,倒是這遲來的袁秀更顯得是個異類。
臺上的李儒與胡軫兩人對坐,見著袁秀前來之際,二人便是相視一笑。
袁秀無視眾人,便是在最角落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默默的端起酒杯淡然的飲著杯中之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胡軫在李儒的示意下,便是拍了拍手掌支走了樂師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