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谷關(guān)內(nèi),李儒郭汜二人此刻正眉頭緊鎖,盯著桌子上的一封信件。
那封信乃是前天從虎牢關(guān)快馬加急送達,且信件里還有胡軫與李儒兩人的私印。
至于這信中的內(nèi)容,便是胡軫督促李傕郭汜二人,趕緊找機會除掉袁秀。
“你說軍師跟胡將軍怎么就派了這樣一個棘手的事情給咱們!
李傕長嘆了一口氣,隨即將信件點燃燒成了灰燼。
雖說殺袁秀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便是極其簡單的事情。
然而袁秀說到底那也是董卓任命的別部司馬,無理由殺害朝廷官員,這罪責李傕郭汜自然是擔當不起。
“你這膽小如鼠之輩,有什么好怕的,找個沒人的地方干掉,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想必一臉愁苦的李傕,郭汜倒是一臉樂觀。
“你懂個屁啊,此子從來到咱們太谷關(guān)之后,就只待在軍營之中,便是去了外邊的小鎮(zhèn),那也專挑人多的地方走。”
“哪有什么機會可以刺殺?”
李傕說話時,便是忍不住的白了一眼自己這傻子似的同僚。
郭汜被李傕罵急了,當場一拍桌子喊道。
“那也總得想過辦法!”
“你難道想一輩子呆在這種鬼地方守關(guān)隘嗎?”
“軍師跟胡將軍可是答應(yīng)了咱們,殺了袁秀咱們就能官升一級。”
一說起李儒與胡軫給兩人許諾的東西,李傕郭汜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臉期待的模樣。
“那就這樣!”李傕便是一咬牙便是在郭汜的耳邊一番說道。
“好!”聽了李傕的建議后,郭汜大喜過望,開心的一拍桌子道:“我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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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袁秀軍隊,在星夜兼程下,便是十天前抵達了太谷關(guān)。
兵屯太谷關(guān)后的小鎮(zhèn)之中。
這太谷關(guān)中由于常年沒有戰(zhàn)事,因此也有不少百姓在關(guān)隘后方的小鎮(zhèn),做起了生意。
幾日里,袁秀便是帶著徐晃高順兩人練兵,閑暇時就到這小鎮(zhèn)之中逛一逛散散心,也算是忙里偷閑。
“主公,已過正午,要不咱們就在這小鎮(zhèn)里吃些東西吧!笨帷杞/b網(wǎng)d首“x發(fā)x0u《
眼看在小鎮(zhèn)之中溜達了一上午,袁秀此刻也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著后背。
于是便是點頭找了一間館子坐下。
三人只是閑暇出訪,只是穿著貼身的便裝,可即便如此袁秀那俊秀儒雅的氣質(zhì)還是惹得酒館里的食客頻頻側(cè)目。
幾人飲過幾杯酒水,正是興頭,卻忽然聽聞旁邊響起了一陣的喧鬧。
“我說賈文書啊,您都已經(jīng)在我們這賒了三兩銀子了,不能再喝了。”
只見酒館的掌管氣呼呼的叉著腰,一臉無奈的看著那躺在角落處的客人。
此人衣服邋遢,須發(fā)散亂,一臉的醉態(tài)。
“身為亂世鬼,怎能不盡歡?欠著的酒錢,發(fā)了俸祿還你便是了!
那醉鬼揮了揮手,便是向著掌柜喊道。
“小二那個大聲喧嘩的醉鬼是誰?都擾了我們喝酒的雅興了!”
徐晃頓時大怒,便是喚來了店小二問道。
店小二感覺賠笑道:“那人姓賈,是咱們鎮(zhèn)里的文書,屬實的酒鬼了!
“幾位客官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