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廢物!”
袁潭帳中傳來大公子的厲聲斥責!
“讓你去截殺刁民,你卻折了一半的人馬!”
袁潭怒極,抓過桌上的酒壇摔了個粉碎。
“公子息怒,此非末將無能!
淳于瓊跪在地上哭喪著臉解釋道。
“都怪袁秀造出了一種奇怪的長刀,那武器專門克制我軍重騎!
“我軍一時沒有防備,這才給了敵軍可乘之機!
淳于瓊是袁潭的愛將,折算五百兵馬自然也不會真去責罰他。
而袁潭之所以如此氣惱的淳于瓊,是因為他敗給了袁秀這個野雜種。
一想到自己的精銳鐵騎所向披靡,如今卻在敗在了野雜種的手里,這讓袁潭覺得自己被袁秀重重的抽了一個大耳光。
如今難民躲去了關(guān)中避難,糧草的問題又再次顯現(xiàn),近期想要強攻太谷關(guān)的計劃算是徹底泡湯了。
“袁秀!又是這個袁秀!”
一想到袁秀此刻還在太谷關(guān)內(nèi)活得好好的,袁潭心中是恨得牙癢癢。
“報——”
袁潭叱罵淳于瓊之際,門外親兵掀開簾子拜見,手中還拿著一封書信。
“啟稟大公子,敵軍來使送來戰(zhàn)書!”親兵跪地稟報道。
“什么?”袁潭微微詫異,連忙拆開信件。
“氣煞我也!”
“袁秀!你就得意吧,待本公子攻下太谷關(guān),定要將你身上的肉一刀刀的剮下來!”
袁潭將信私得粉碎,拔出腰中佩劍在案上連砍了數(shù)下。
“大公子何故這般惱怒?”淳于瓊連忙起身安撫,臉上也不免露出疑惑。
袁潭雙目瞠裂道:“野雜種竟然膽敢約我后日出城決戰(zhàn)!”
原來這戰(zhàn)書是想約袁潭后日在關(guān)外決戰(zhàn)。
袁潭向來自大狂傲,可現(xiàn)在像袁秀這般蜉蝣似的賤種,竟然有膽子要求帶兵決戰(zhàn)。
“他膽敢如此羞辱我!”
在袁潭看來,這戰(zhàn)書就像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淳于瓊卻在此刻笑了起來。
袁潭眉頭一皺:“這有什么好笑的?”
“大公子,我倒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啊!贝居诃傄荒樥~媚的來到袁潭身邊。
“咱們?nèi)缃窦Z草短缺,不能長久作戰(zhàn)!
“袁秀此時約咱們決戰(zhàn),不正是瞌睡來了枕頭?”
袁潭細細長考頓時轉(zhuǎn)怒為喜,撫掌樂道。
“野雜種僥幸小勝一場,就敢自大的主動求戰(zhàn)!
“既然野雜種想要求死,我河北精銳也沒理由會怕他!”
袁潭冷冷一笑,頓時心中敲定了主意,顯然是應(yīng)承下了這場決戰(zhàn)。
……
太谷關(guān)內(nèi),袁秀剛將八千流民登記造冊,就立即給所有人安排了任務(wù)。
在袁秀的帶領(lǐng)下,流民與如歸營的弟兄一起在太谷關(guān)忙的是熱火朝天。
“主公,您要的東西都已經(jīng)搜集好了,是否現(xiàn)在就運進來?”
由于關(guān)中喧鬧嘈雜,徐晃只能扯著嗓子大喊,這才勉強讓袁秀聽見。
袁秀揮了揮手喊道:“趕緊運進來。”
十幾輛驢車拉著貨物進入了關(guān)隘。
“袁大人,您這是搜集了些什么貨物?”
李傕郭汜二人看著驢車上裝的滿滿當當,不經(jīng)好奇道。
“退敵的好東西!痹闵衩匾恍,并沒有將話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