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聽女孩一聲驚叫,連忙站起,雙手在自己的腿上拍拍打打,半響才停了下來。
這時,女孩的腿上被燙的有些發(fā)紅,熱褲上也沾上了污漬。
“你怎么搞的,要燙死我???”女孩憤怒的朝著阿朵喊道。
阿朵一看,端著個空碗,臉色通紅的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這時,兩個男子上來,看了一下女孩腿上的傷勢,皺眉說道:“腿燙傷了,你有麻煩了。”
“要不,去鎮(zhèn)上的衛(wèi)生院看看吧,我出錢?!卑⒍涞吐曊f道。
女孩一聽,頓時叫道:“一個破衛(wèi)生院能看什么病,還有,我這褲子可是七千多塊新買的,你得賠我?!?br/>
阿朵一聽這么一個短褲,就要七千多塊,嚇得臉色都發(fā)白了。
而陸銘這時也看了過來,女孩的腿上,其實也沒什么傷勢,阿朵只是撒了一點湯在她腿上,她腿上也沒有衣物,拍了兩下湯就抹掉了,只是燙的皮膚有些發(fā)紅,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女孩也知道自己燙的不嚴(yán)重,相比之下,還是更心疼她那條熱褲。
此時阿朵端著碗不知所措,她只是一個打工的,一個月工資才兩千多,而且全部寄回去家里補(bǔ)貼家用了,七千塊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很大的數(shù)目了。
這時,陸銘起身走了過去,畢竟這事是他引起的,他覺得自有責(zé)任幫一下阿朵。
只見陸銘來到幾人身邊,說道。
“幾位,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喊了一下她,讓她分了神,才把湯撒在這位姑娘的腿上了,這樣吧,這位姑娘的褲子我賠,加上醫(yī)藥費,我出一萬怎么樣?”
在陸銘看來,那個女孩的燙傷,也就抹點燙傷膏,兩天就沒事了,放著是個男的,自己晾兩天也就好了,問題不大。
但是這時,兩個男的見陸銘站了出來,好像有點不大樂意了,上下打量了一下陸銘,其中一個說道。
“說的輕巧,褲子是肯定要陪,但是樂樂可是模特,她就靠著腿吃飯的,這要是留了疤,她以后的事業(yè)可就毀了,你賠的起嗎?”
“就是,你賠得起嗎?”那個叫樂樂的女孩,也沖著陸銘嚷道。
陸銘一皺眉道:“那幾位的意思呢?”
“這樣吧。”剛才說話的男子站起來說道:“既然你要管這事,我王少也不訛?zāi)悖檬f塊出來,這事就算完了?!?br/>
說完,王少冷笑著看著陸銘。
在他看來,陸銘就是十足的一個窮逼,還敢在他們面前裝大尾巴狼,十萬塊,估計就能嚇尿他。
陸銘一聽這話,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半天才說道:“我看幾位不像缺錢的樣子,這有點多了吧?”
這時,另一個男子站起來笑道。
“我跟王少,自然是不缺錢,但是我們就是看不慣,別人在我們面前裝逼,實話跟你說,十萬塊,也就我跟王少幾天的零花錢,我們根本不在乎,不過你既然敢站出來說要賠,那以我們兩的身份,讓你賠個十萬,也算勉強(qiáng)附和我們的身份吧?!?br/>
陸銘一聽,這是什么歪道理,他有點想不明白。
這時,王少施施然的坐下,說道:“你既然要管這事,那就賠錢吧,十萬塊,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讓朋友知道了,不知道怎么笑話我呢?!?br/>
這時,那個叫樂樂的女孩說道。
“小子,你要知道,我們王少吃頓飯,都不止十萬塊,能跟你說這話,已經(jīng)是很給你面子了,要不然,王少一句話,能讓你賠的傾家蕩產(chǎn)?!?br/>
陸銘一看,搖頭道:“十萬就十萬,我賠你們?!?br/>
說著,陸銘拿出自己的手機(jī),說道:“說個賬號吧,我把錢轉(zhuǎn)給你們?!?br/>
王少一看,笑道:“樂樂,把你賬號給他,算是給你兩個零花錢。”
樂樂滿臉欣喜,連忙報出了自己的賬號。
陸銘二話不說,就把錢轉(zhuǎn)了過去,然后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這幫人一看,就是紈绔子弟富二代,帶著姑娘出來泡妞的,拿他當(dāng)山炮玩呢,不過陸銘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