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陸銘一行人已經(jīng)繼續(xù)啟程。
盛國安在前方開路,特勤兵護(hù)在兩翼。
夏元飛和石繼東兩人拿著地圖,一邊走一邊在上面指指點點,一臉的激動,就連體力似乎都恢復(fù)了一些,腳步也有所加快。
而夏萱萱則時不時的瞅一眼陸銘,臉上全是厭惡。
在她看來,陸銘這個可惡的家伙,不學(xué)無術(shù),在火車上跟她的爺爺頂嘴,還混到了他們探險遺跡的隊伍。
這可是他爺爺好幾年的心血,不知道他混進(jìn)來,按的是什么心,夏萱萱從心里面就很抵觸。
在加上昨天晚上,陸銘貪生怕死的表現(xiàn),這一切加起來,讓夏萱萱對他的印象,差到無以復(fù)加。
而陸銘只是跟在隊伍后面,默不作聲的走著,好像還在思考這什么。
不過,夏萱萱瞅著陸銘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這個家伙,不管走多遠(yuǎn)的路,始終是一副波瀾不驚,平靜如初的樣子,從來不見他喘氣,或者說是有累的表現(xiàn)。
并且,她發(fā)現(xiàn)陸銘走路,全然不看自己的腳底,但是腳底不管有什么障礙物,他都能行云流水一般的跨過去。
夏萱萱心中,不禁越來越覺得奇怪。
而隨著隊伍的前進(jìn),陸銘卻是越來越擔(dān)心。
馬上就要接近對方的火力覆蓋范圍了,對方要是有敵意,己方毫無防備,第一波就會傷亡慘重。
但是自己要是沖上去,殺光那里的所有人,也不合適。
第一個,現(xiàn)在敵我為明,不能貿(mào)然動手,第二,自己要是沖上去,這些人就會有危險,子彈可是不長眼睛。
陸銘一時想不到什么好辦法,有些頭疼。
就在這時,陸銘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接近到對方的火力覆蓋范圍的邊緣了,在往前走,那可就危險了。
沒辦法,現(xiàn)在是必須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陸銘猛地站住,然后大聲說道:“不能再走了?!?br/>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解的看著陸銘。
尤其是夏萱萱,只見她說道:“這個隊伍,可不是你說了算,馬上就要到了,為什么不走?”
只見陸銘忽然一聲大喝道:“山上的朋友,可以出來了嗎,我們沒有惡意?!?br/>
陸銘的聲音,在山林只見回蕩,卻沒有得到任何應(yīng)答。
夏萱萱一搖頭,說道:“我看你是瘋了,爺爺,我們不用理他,繼續(xù)走,馬上就要到了。”
夏元飛看了陸銘一眼,搖了搖頭,繼續(xù)前行。
而這時,只聽盛國安說道:“小兄弟,不要在胡說八道了,這里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做主,在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盛國安的話中,含著赤裸裸的威脅。
他知道陸銘是云勝國安排進(jìn)來的,但是他出身在上京的一個武道世家,并不怎么畏懼云勝國,對陸銘的連番危言聳聽,他也是非常的不滿,此刻終于忍不住,出聲教訓(xùn)了陸銘。
陸銘一聽,眉頭深皺。
只見夏萱萱一臉嘲笑的說道:“怎么不說話了,怕挨揍是吧,你這種人,嘖嘖,就是需要盛先生這樣的人來收拾?!?br/>
陸銘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怒火。
這幫人自己作死,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反正目的地已經(jīng)到了,要是真的發(fā)生戰(zhàn)斗,大不了殺光對方,自己再去探索遺跡就是,至于夏元飛等人,那對不起了,生死由命吧。
看到陸銘不說話,夏萱萱臉上的鄙夷之色更濃。
而隊伍也繼續(xù)開始前進(jìn)。
走了有個十幾分鐘,陸銘的眉毛忽然一挑。
這時就聽見“砰砰”兩聲沉悶的巨響。
正在前面開路的盛國安面色大變,連忙一個縱身,朝著旁邊躍去。
隨著極為短暫的尖銳呼嘯聲,盛國安原先的腳下,被一顆巨大的子彈擊中,炸開一個深坑。
而還在半空的他,雖然已經(jīng)躲過了一發(fā)子彈,卻是被另一發(fā)子彈,擊中了腹部。
就在子彈擊中盛國安腹部的同時,驚駭之中的他,運起全部的真氣,在體外形成一道真氣護(hù)罩。
然而,對方使用的槍械,極為厲害,一槍就轟破了他的護(hù)體真氣,并在他的腹部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