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綺美羽那輕柔的嘴唇,順著陸銘的腳面,輕輕的一路吻著,從小腿一直到了膝蓋。
而陸銘穿著的只是大褲衩,一直吻到膝蓋,野綺美羽抬起殷紅的臉,看著陸銘,而陸銘臉上毫無表情。
這時,野綺美羽一咬牙,一只手順著褲衩緩緩的伸了進去,柔弱無骨的玉手,輕輕摩擦著陸銘的腿面。
陸銘的眉頭輕輕皺起。
看著大人并沒有斥責她,野綺美羽的膽子,漸漸的大了起來。
那只手,不斷的深入探索著,終于,她找到了哪里,玉手輕輕的,顫顫巍巍的一握。
陸巖的眉頭,皺的更緊。
輕輕地撫摸著,野綺美羽已經(jīng)面若桃花,紅的能滴出水來。
只見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臉上出現(xiàn)迷離的神色。
逐漸的,感受到大人的英姿勃發(fā),野綺美羽用渴望的眼神,看向大人。
但是陸銘除了眉頭緊鎖,沒有任何的表示。
但是野綺美羽已經(jīng)心神散亂,眼神渙散,體如潮涌。
能夠觸摸到大人,那是她無上的榮幸,光是這種感覺,就能把她送上天際。
終于,野綺美羽似乎再也無法把持,已經(jīng)渾身是水的她,不顧一切的褪下了陸銘的短褲。
看著大人猙獰的那里,野綺美羽嬌呼一聲,張開玉口,深深的含了下去。
盡情的品嘗著大人的味道,野綺美羽一只手伸向了自己。
只過了幾分鐘,野綺美羽就好像要癱瘓了一般,似乎已經(jīng)無法維持跪姿。
但是大人依舊的堅挺如初,野綺美羽努力讓自己不癱倒,用如簧巧舌,努力了起來。
終于,在半個多小時后,在野綺美羽從生澀到嫻熟的攻擊下,陸銘低沉的吼了一聲。
野綺美羽忽然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沖擊感,巨大的喜悅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覺得通體舒暢。
仰著頭,看著大人展開的眉頭,野綺美羽用力的咽了下去,就連嘴角的剩余,她都用手指抹進了嘴里。
大人的一切,都是無比珍貴的存在,她不允許自己浪費一分一毫。
看著臉上的紅潮尚未褪去的野綺美羽,陸銘緩緩說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br/>
野綺美羽一聽,倉惶匍匐在地,說道:“大人恕罪,屬下實在難以自禁?!?br/>
在野綺美羽看來,大人如同天上的神祗一般,每一次接近大人,她都感覺自己像是沐浴在神的榮光中。
而能夠和大人接觸,那就是觸摸到了一位神,她無時無刻,不盼望著一刻。
今天,在大人恩賜下大五行遁術之后,她實在難以抑制自己激動而崇拜的心情,便大膽放肆了一回。
“下不為例,去吧?!?br/>
“多謝大人?!?br/>
野綺美羽匍匐著,退到門口,這才站起,朝大人鞠躬,然后轉身離去。
“這娘們,變化挺大啊?!标戙戉止玖艘宦暋?br/>
記得第一次的時候,還是個處,怎么忽然間就變得如此放浪起來,難道是扶桑國人的天性不成。
陸銘搖了搖頭,倒頭睡去。
第二天,野綺美羽送來支票,并說已經(jīng)準備好大量資金,供他隨時取用。
打發(fā)走野綺美羽,云可天又跑了過來。
“你他媽真是一天沒事干啊,老跑這來干嘛?”陸銘沒好氣的說道。
云可天嘿嘿一笑道:“這不是覺得跟陸哥待在一起舒服嘛,一閑著就想來。”
云可天說的也是實話,他從小家教苛刻,在加上他身份特殊,無論說話做事都要非常的注意。
但他畢竟是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有著年輕人愛玩愛鬧的天性。
在陸銘這里,他感覺完全放開了自己,因為,在這里,他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看著云可天的德行,陸銘也是無語,便懶得理他。
該睡就睡,該吃就吃。
而云可天,看著陸銘睡覺,他也跟著睡覺,陸銘去吃飯,他就跟著去吃飯,一切行動都在向陸銘靠攏。
這幾天陸銘到是過了幾天舒服日子,除了云可天這個跟屁蟲有點煩,其他一切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