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云可天就遭到一頓暴打,并被逼問陸銘去了哪里。
被一頓暴揍的云可天,連忙如實招來,說陸銘出門辦事去了,他并不清楚去了那。
在一系列的嚴(yán)刑逼問之下,女子見云可天說的都是實話,便放過了。
隨后女子看了一下雜貨鋪的陳設(shè),皺了皺眉,然后讓云可天帶路,去家具城買了一套沙發(fā)回來。
云可天頂著兩個青眼圈,招搖過市,又是搬家具,又是買飯。
在這期間,他也動過跑的念頭,可是剛跑沒兩步,就被抓來回來,又遭到一頓毒打,還被沒收了手機。
從那一刻起,云可天便斷絕了跑的念頭,只等著陸銘回來。
現(xiàn)在,好不容易看到陸銘回來,云可天委屈的像個小媳婦一樣,坐在沙發(fā)的一邊。
到現(xiàn)在,他還搞不清楚兩人的關(guān)系,也不敢貿(mào)然和陸銘說話。
萬一說錯了話,又招來這個瘋女人的暴打,陸哥在不管他,他可就冤死了。
最終,陸銘好像也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垂頭喪氣的來到云可天的身邊坐下,看著他還未消腫的青眼圈,哈哈大笑起來。
“有什么好笑的?!痹瓶商鞗]好氣的說道。
陸銘忍住笑,對著云可天說道:“她為什么打你,說來聽聽,我給你報仇?!?br/>
云可天一聽,擔(dān)心的問道:“你能不能打得過他?”
陸銘一瞪眼道:“揍她還不跟玩一樣,放心吧?!?br/>
云可天這才把自己冒充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陸銘聽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然后才拍了拍云可天的肩膀說道:“哥的帥氣,豈是你能學(xué)來的,對了,這個娘們是瘋子,賭鬼,你別招惹他?!?br/>
然后陸銘又看著,依舊還躺在沙發(fā)上的女子,怒聲說道:“秦嵐,你到底要怎么樣?”
這時候,云可天才知道,這個暴力女叫秦嵐。
只見秦嵐說道:“我說過了,沒錢花了,找你要兩個錢花花?!?br/>
“我的錢,都給了你們,那還有錢。”陸銘說道。
“那我不管,要不然你就養(yǎng)著我。”
“我又不是你爹,憑什么?”陸銘猛地站起說道。
“就憑老娘跟著你出生入死,你就得養(yǎng)著我。”秦嵐慢悠悠的說道。
陸銘一下又蔫了下去,坐回了沙發(fā)上,看著秦嵐一陣頭大。
這個秦嵐,曾經(jīng)是他的一個得力手下,狙擊小隊的隊長,一身功夫,也已經(jīng)修煉到了內(nèi)家境界,在戰(zhàn)場上,立下了許多功勞。
能力出眾,長得又漂亮,秦嵐在陸銘的傭兵團(tuán)中,有著很高的人氣,其中不乏大把的追求者。
只不過,秦嵐的脾氣,火爆到不行,凡是對他獻(xiàn)殷勤的,都是被揍得鼻青臉腫。
久而久之,便沒人在敢聊騷她,她也因此獲得了一個,火焰玫瑰的稱號,意思是她的暴脾氣,一點就著。
而且,她還有一個致命的愛好,那就是賭錢。
在當(dāng)傭兵那會,只要一沒有任務(wù),秦嵐就會請假,飛往賭城,不輸個精光是不會回來的。
幾年傭兵下來,沒攢下一分錢不說,還倒欠了陸銘一屁股賬。
最后,陸銘解散傭兵團(tuán)的時候,把她的欠賬一筆勾銷,還給了她幾百萬的遣散費。
好家伙,沒到一年,就輸了個精光。
“我說,你賴在我這,也不是個辦法啊,我現(xiàn)在也是個窮人。”陸銘見硬的不行,便開始來軟的了。
這時,秦嵐扔掉手中的煙,坐起來說道。
“老大,我也是沒有辦法,你給的那點錢,我去賭城玩了一個月,就輸?shù)母筛蓛魞?。回來后,忍了幾個月,便忍不住又去澳門玩了一段時間,把借來的錢輸光了不說,還欠下一屁股高利貸,無奈之下,我只好跑路了,還好,我記得老大你家在這里,便過來躲幾天?!?br/>
“你可別指望我替你還那些賭債。”陸銘憤怒道。
“我沒那個意思啊老大,我只是想找個落腳的地方,錢,我自己會想辦法的。”秦嵐看著陸銘,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秦嵐并不是因為欠高利貸,才來找陸銘的。
只是,隊伍解散后,無聊空虛的她,便去了米國的賭城,一口氣輸了個精光,才回到了國內(nèi)。
在國內(nèi)無聊的待了幾個月,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干點什么。
除了當(dāng)傭兵,她想不到,自己還會做什么!
其實,潛龍解散后,有很多其他傭兵團(tuán),向她伸出了橄欖枝,其中不乏出價比在潛龍還高的。
只是,她完全沒有興趣,只是整天瞎逛。
幾個月后,實在無聊的她,跟朋友借了點錢,跑去澳門玩了一段時間。
只是以她逢賭必輸?shù)氖謿猓匀粩?shù)了個精光,還欠了當(dāng)?shù)匾粋€高利貸老板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