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鵬義夫婦極為詫異的看著陸銘。
聽云勝國的意思,他是得到了陸銘的推薦,才有機會坐上這個位置。
可是,她們兩口知道,陸銘只不過是一個雜貨鋪的老板,怎么會和省委書記有關系,而且看起來,云書記對陸銘,還很恭敬。
這時,陸銘掃視了葉家的人一眼,說道。
“說你們是狗眼看人低,說錯了嗎?!?br/>
“沒有沒有,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我這個老伴,嘴不好,您別跟她一般見識?!睏铢i義的父親,對陸銘陪著笑臉說道。
而楊鵬義的母親,這時也完全不敢說話,低著頭連陸銘看都不敢看一眼。
這時,陸銘冷哼一聲,對著葉家的人說道:“你們好自為之吧?!?br/>
說完,陸銘轉(zhuǎn)身離去。
陸銘和云勝國等人走后,葉家一家人呆呆的坐回椅子上。
這時,他們看向張紅霞的目光,已經(jīng)充滿了敬畏。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張紅霞一個農(nóng)村女人,居然認識陸銘和云勝國這樣的大人物。
“這個,紅霞啊,今晚回家來,讓你媽給你做級個拿手菜,比這飯店的好多了?!边€是楊鵬義的父母,打破了沉默。
這時,楊鵬義的母親,也連忙說道:“對對,晚上回家來,媽來給你做飯,你那個早餐鋪也別開了,起早貪黑的那么辛苦干什么?!?br/>
“那個,哥,我工作的事,不著急,現(xiàn)在的單位也挺好的?!?br/>
“對,對,不著急?!?br/>
楊鵬義的弟弟和弟媳,也趕緊說道。
張紅霞帶著笑,點了點頭,在心底卻是哀嘆了一聲。
如此勢力,沒有一點溫情的家,有沒有又有什么區(qū)別!
……
在另一個包廂內(nèi),陸銘等人已經(jīng)落座,菜云勝國的秘書早已經(jīng)點好,一直在這里等著,所以也很快的就上來了。
云可天給大家倒上酒,只見云勝國舉杯道。
“陸先生,我要代表政府和國家,感謝您吶?!?br/>
陸銘一笑,舉杯道:“舉手之勞而已,用不著感謝?!?br/>
只見云勝國一飲而盡,一臉興奮的說道。
“對陸先生來說,是舉手之勞,但是千萬國人來說,這可是天大的事情,這次,我決定搞一個國寶回歸儀式,好好的慶祝一下,到時候,陸先生可一定要到場啊。”
陸銘搖頭道:“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就不去了?!?br/>
“那怎么行,怎么說,這國寶,都是您搞回來的,您不來,我心里不舒服啊。您放心,我知道陸先生喜歡低調(diào),我絕對不提是陸先生您,您看可以吧。“
陸銘稍一思索道:“既然云書記堅持,那我就去一趟?!?br/>
“多謝陸先生賞臉?!痹苿賴Φ馈?br/>
這件國寶,怎么說都是陸銘弄回來的,云勝國覺得,要是陸銘不到場,顯得他有點居功了,他一個堂堂省委書記,也有點不好意思。
隨后,幾人一邊吃一邊聊。
沒多久,陸銘的電話忽然響起,他拿起來一看,立刻皺起了眉頭,一臉痛苦的樣子。
片刻后,陸銘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王老啊?!?br/>
“嗯,小伙子,現(xiàn)在是你該履行諾言的時候了?!?br/>
“王老,什么事你說。”陸銘知道躲不過,也就痛快的答應了。
“我準備讓你去,給一幫年輕人當教官,操練一下他們,你準備一下,明天早上,會有人聯(lián)系你的?!?br/>
“王老,你說讓我殺人那還行,讓我教人,我不會啊?!标戙懗蠲伎嗄樀恼f道。
“哼哼,不會,在西京南湖的那一晚,你可是很威風啊?!?br/>
“喂王老,咱能不拿這個說事嗎?!?br/>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去,你的爛事,還多著呢,國家要是追究起來,你吃不了兜著走?!?br/>
“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嗎,給誰當教官呢?”
“炎龍?zhí)胤N部隊?!?br/>
“炎龍?他們沒教官嗎?”
“哎,那幫兔崽子,以前的教官,被他們打得吐血,前幾天,請了一位宗師給他們當教官,但是,那幫小子是誰也不服,那位宗師也是自持身份,懶得教,讓你過去,一個是教訓一下那幫小子,在一個,讓那位宗師看看,并不是只有他,才教的了炎龍的兵?!?br/>
“王老,您就那么篤定,我能教的了那幫小子,聽說炎龍,可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
“本來我還有點懷疑,不過,自從欣賞了你在南湖的杰作,我還是很有信心的?!?br/>
“好吧,既然您老張口了,我去就是了?!?br/>
“那好,就這樣了。”
陸銘愁眉苦臉的掛掉電話,不住唉聲嘆氣。
云可天一見,說道:“怎么了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