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爺?!?br/>
夜不歸的熊經(jīng)理站在夜不歸外,看著從一輛賓利車上走下來的中年,心里一片哇涼。
天少居然死了。
而且死的悄無聲息。
這位天少雖是個二世祖,紈绔子弟,這種貨色他心里都瞧不上,可架不住人家有一個牛逼的爹。
他父親龍傲可擁有半個江城的娛樂場所。
“是你打的電話告訴我,我兒子死了!”
熊經(jīng)理額頭上汗珠子嘩嘩的往下淌。
“是,是我?!?br/>
熊經(jīng)理感覺到一雙灼熱的目光,光是這目光就如泰山壓頂,背脊骨竄涼。
龍傲直接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在熊經(jīng)理肥碩的肚子上:“你們這幫廢物,我兒子死了,你們?yōu)槭裁催€活著?!?br/>
龍傲對著熊經(jīng)理一陣拳打腳踢,熊經(jīng)理抱成一個團咬牙挨打。
“給我滾起來?!?br/>
龍傲收了手,瞥了一眼熊經(jīng)理邁步走向夜不歸,熊經(jīng)理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連滾帶爬的站起身貓著腰跟在龍傲身后。
“知道是誰干的么?”
熊經(jīng)理搖晃著頭:“還不知道?!?br/>
“不知道?”
熊經(jīng)理心里肝顫,可他知道天少一死,他根本就跑不掉,真要跑了,死的更快。
龍爺殺人可不會按什么法律,只一條你心里沒鬼你跑什么,這就足以判他個死刑。
“龍爺,我已經(jīng)讓人調(diào)監(jiān)控了,嫌疑目標已經(jīng)有了,不過天少所在的樓層沒有監(jiān)控,殺了天少的的那個人身手利落。
“負責看守的人全都被打暈了,而天少所在包廂里的人全都死了,沒有可以指認的,不過當時天少包廂里有一個欠債的賭鬼?!?br/>
“賭鬼?”
“沒錯,天少好像看上了這賭鬼的妻女,這對母女兩沒在,好像是被人帶走了,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殺害了天少的那個人?!?br/>
“你說好像?”
“就是這個人。”
熊經(jīng)理咬牙的道,現(xiàn)在不管是不是了,反正得有一個目標,不然龍爺?shù)呐疬€不知道會發(fā)到哪,他可還不想死。
“怎么這么吵。”
龍傲一進夜不歸,就一臉陰沉。
熊經(jīng)理連忙開口:“我們不想把天少的死讓人知道,所以……!”
“我龍傲的兒子死了,這些人卻那么開心,你覺得應該么?”
龍傲扭頭看向熊經(jīng)理。
“不,不應該,我這就……!”
“不用你了,你們?nèi)??!?br/>
龍傲看了眼身后。
“是,龍爺?!?br/>
“清場?!?br/>
龍傲并非是一個人來的,他兒子死了,還是死于謀殺,龍傲怎可能只身匹馬的來。
兩排黑西裝的保鏢直接從龍傲身旁走過沖入了夜不歸的會場,數(shù)量不下上百。
熊經(jīng)理咕嘟的吞咽著口水,側身引著龍傲往樓上去,而夜場內(nèi)已經(jīng)尖叫聲不斷。
三樓最里的包廂。
龍傲看著自己兒子倒在血泊里,身上一股煞氣逼人,一個青年上前檢查了下龍九天的身上,起身朝著龍傲道。
“龍爺,天少身上只有兩處明顯的傷,一是臉上,看樣子是被人用腳踢過,半邊的牙齒掉了幾顆?!?br/>
“大腿上的刀傷是致命傷,大腿動脈被切斷,看地上的流血量,天少是流血過多而死?!?br/>
“天少應該也有想著自救,不過失敗了,以動脈流血的速度,天少至少挺了三到五分鐘才休克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