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將白若溪驅(qū)逐出a市?!敝x婉瑩也是不久前才得知這件事情,對于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謝婉瑩也是心存愧疚的。
“你覺得事情就這么簡單?”樓禹城微微轉(zhuǎn)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謝婉瑩一眼。
看來多的是謝婉瑩不知道的事情……
“難道?……”謝婉瑩一臉茫然。
“白若溪離開a市到了b市,你的父親依舊找人不斷地騷擾白家。”樓禹城頓了頓,前面的司機技術(shù)有點問題,讓樓禹城有些懊惱。
“白家好不容易安頓好,在b市打算做點小生意,你父親卻差點將白若溪的父親送到了監(jiān)獄里面?!睒怯沓钦f起這話的時候風(fēng)輕云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父親是一個很強勢的人?!敝x婉瑩補充道。
這一點謝婉瑩其實深有感觸,從謝震天教給她的經(jīng)營理念中就不難揣測謝震天的思想模式。
謝震天經(jīng)營公司這么多年其實也得罪了不少的人,但是他是不怕得罪的,有的時候,狠心一點反倒是萬全之策。
無數(shù)的人因為破產(chǎn),因為公司倒閉而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競爭的殘酷從來都不是一時的激烈。
“白若溪的母親就是忍受不了謝震天那一次又一次地施壓,所以選擇了跳樓自盡?!?br/> 樓禹城有心去查有關(guān)謝婉瑩的一切事情,沒想到最后了解到的關(guān)于白若溪的事情卻引起他格外的注意。
白若溪和謝家的淵源一定不淺!可是至于說白若溪心里是怎么想的,樓禹城也無法揣測。
“你有必要找她談?wù)?,白若溪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不代表她不在意,對于你,她到底是抱著怎樣的想法,我不敢去揣測。”樓禹城其實內(nèi)心是擔(dān)憂的。
憑借自己這么多年和白若溪打交道,樓禹城除了知道白若溪心里一直都沒有放下他之外,更深刻的認識是白若溪其實內(nèi)心有很多可怕的想法。
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jīng)停到了謝婉瑩所在小區(qū)的樓下。
“謝謝你?!睒怯沓窃诳粗x婉瑩邁出車外的一剎那,很突兀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謝我?”謝婉瑩回過頭看向樓禹城,談什么感謝呢?謝婉瑩不解。
“謝謝你給了我一次機會?!奔词故窃谄岷谝黄校x婉瑩依舊可以清楚地看見樓禹城笑了,像個孩子一般天真。
只要謝婉瑩還沒有結(jié)婚,那就代表他還有機會不是嗎?想到這里,樓禹城一直壓在心里的擔(dān)子終于放下了,這一次,抓緊了謝婉瑩的手他便再也不會放開了!
只要謝婉瑩愿意給他機會,他便會努力贏得謝婉瑩的認可!
“以后不要玩消失了?!睒怯沓沁€是想提醒謝婉瑩一番。
謝婉瑩自然知道樓禹城指的是什么,謝婉瑩出國的那幾年銷聲匿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突然到了國外,而樓禹城也是在那段時間苦苦找尋謝婉瑩。
想到這里,謝婉瑩覺得莫名的心酸,這些年樓禹城到底有多幸苦,可想而知。
“對不起,可是……”謝婉瑩很愧疚,發(fā)自心底的愧疚,她是真的對不起眼前這個人。
“別可是了,要去哪里跟我說一聲,不然你還要我滿世界找你嗎?”樓禹城不給謝婉瑩商量的余地,直接打斷了謝婉瑩的話。
“我不會再消失了,那是因為我要去意大利學(xué)習(xí),既然現(xiàn)在回來了,我就打算一直留在a市?!敝x婉瑩神色黯然,她也是被自己的母親安排的,那不是她的選擇。
“等等,你說你去了意大利?”樓禹城提高了音量。
“對呀,意大利一年,美國一年半的樣子?!敝x婉瑩肯定地答道。
樓禹城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抓著方向盤的手愈發(fā)地緊,心底升起一股躁郁感。
樓禹城準備派人去意大利找謝婉瑩,但是白若溪和他見了面,說她有朋友在意大利那邊,可以幫助他尋找謝婉瑩,可是……最后卻說沒有任何消息!
“是不是那個時候你還和白若溪有聯(lián)系?”樓禹城不敢相信,這一次輕易的相信白若溪換來的卻是長達三年的錯過!
“白若溪……來找過我。”謝婉瑩支支吾吾地答道。
“白若溪找你做什么?據(jù)我所知你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好到那種能夠讓他愿意去國外看你的程度吧。
“她知道我在意大利,她說是出來旅游的,約我喝了一杯咖啡,以后我就沒有見過她了。”對于謝婉瑩而言,那一次只不過是偶然的相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