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滿意,父親決定了的人終究是不能改變的不是嗎?”謝婉瑩反駁道。
“婉瑩,你不要意氣用事,我知道今天很突兀,但是對于小方總你有什么不滿意的可以直接說?!敝x震天耐著性子說道。
“這不是滿意不滿意的問題,方總當(dāng)然沒有任何問題,只是我覺得將我和方總聯(lián)系在一起未免太牽強(qiáng)了。
“婉瑩,你也應(yīng)該懂事了,凡事不要參雜太多的感情因素。依我看,這個小方總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了?!敝x震天語氣堅決,不給謝婉瑩任何反駁的機(jī)會。
“爸,既然你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那么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敝x婉瑩只覺得心里憋著一股氣,看著手上提著的禮盒,無所適從。
“婉瑩!你……沒什么事了,你趕緊回公司?!敝x震天似乎是要生氣的,但是最終給憋回去了。
謝婉瑩邁著從容的步伐上了路邊聽著的一輛黑色轎車,,褐色轎車啟動引擎,揚(yáng)長而去……
而此時樓禹城的律師所內(nèi),夏嫣然在休息室踱步著,沒有了律師助理這份工作,她更是每天閑得無聊。
樓禹城只是為了打發(fā)她才會安排她來做這些低等活!夏嫣然在心里生悶氣但是有終歸不敢怪罪在樓禹城頭上。
“嫣然姐,有人說你昨天早上進(jìn)了資料室?!?br/> 安安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夏嫣然眼前,小聲說道。
“對呀,我是進(jìn)資料室找了一些資料,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夏嫣然不屑地瞟了安安一眼,一臉隨意地說道。
“可是資料室里有資料丟了。”安安似乎也不敢將語氣加重,始終小心翼翼地看著夏嫣然,雙手不自然地垂落而下。
“難道你覺得是我偷了資料室的東西嗎?你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夏嫣然加重了語氣,聲音也變得格外地尖銳。
“沒有,我只是想問一下嫣然姐有沒有從資料室拿出什么然后忘了登記,或許是太匆忙然后忘了登記呢,這也說不定?!卑舶惭凵耧h忽不定,在一番猶豫以后終究不敢再看向夏嫣然。
“哦!我知道了,你們自己沒有認(rèn)真工作忘了讓進(jìn)來借閱資料的人登記,現(xiàn)在反而想污蔑我偷了資料室的資料,是不是這樣的?”夏嫣然瞪著安安,氣勢咄咄逼人。
“不是這樣的,當(dāng)然不是這樣的,我們在的那段時間進(jìn)來借閱的每一個人我都會要求他們登記的,可是唯獨你和樓律師有資料室的鑰匙,可以隨時進(jìn)出資料室?!卑舶不艔埥忉尩馈?br/> “那么照你這樣說你是不是還要去審訊一下樓律師呢?”夏嫣然一臉不善的表情。
“算了,嫣然姐,可能是我說話的方式不對,讓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安安聳拉著腦袋緩緩走過夏嫣然的身邊,神色間有一絲哀怨。
樓禹城的辦公室內(nèi),樓禹城依舊端坐在辦公椅上,時不時地看一下墻上的鐘,時不時翻閱一下眼前的資料。
手機(jī)突然震動起來,伴著震動的是獨特的鈴聲,那是給寫完要你管設(shè)置的特別的短信提示音。
“學(xué)長,我正準(zhǔn)備前往事務(wù)所。”屏幕上的字很簡短,但是卻讓樓禹城一直繃緊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不少。
“樓律師,有一位先生打電話來說想預(yù)定下午的時間。”在樓禹城不注意間,一個穿著襯衫的男人走進(jìn)來,手上拿著一個藍(lán)色文件夾。
“我不是說今天下午不要給我安排任何事嗎?這段時間我手上有一個大案子?!睒怯沓锹曇舯?,神色嚴(yán)肅。
“可是,樓律師,你今天什么都沒有做,就一直在這里坐著,最近您接手的案子少得可憐,要不就去談?wù)劙寻??!蹦腥私蛔?nèi)心疑惑,忍不住吐槽了。
樓禹城額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難看。
“樓……樓律師,那我現(xiàn)在就去和客戶說清楚?!?br/> 穿襯衫的男人似乎是意識到了樓禹城微妙的神色變化,慌忙找借口離開了。
竟然對樓律師的處事方案提出質(zhì)疑,他居然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是在和樓禹城說話。
樓禹城一下午都沒有安排任何事情,因為謝婉瑩說下午會到律師事務(wù)所來,萬一她來的時候他恰好去處理別的事情了,那豈不是錯過了。
所以寧愿在這里死守著,也不愿意有任何的錯過。
不一會兒,仿佛聽見外面?zhèn)鱽碇x婉瑩的聲音。
樓禹城微微皺眉,仔細(xì)傾聽著外面?zhèn)鱽淼膭屿o,片刻過后,起身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