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進(jìn)來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再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的樓禹城,樓母下意識的將食指豎起來放在嘴前示意謝母不要大聲說話。
謝母自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放慢腳步走近樓母將身子湊近樓母。
“我有點事找你,我們出去說吧?!敝x母將聲音壓到最低,既然樓母在這里,那就直接把事情挑明了吧。
既然他們家兒子要糾纏謝婉瑩,既然和她兒子說不通,那就和這個做母親的好好溝通一下,謝母就不信眼前這個女人也會像樓禹城一樣不明事理。
樓母一臉狐疑地看了謝母一眼,她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能夠什么話要跟她說?
樓母換換起身就站起身來往外面走去,謝母跟在后面,兩人走到走廊上停下了腳步。
“聽說是是你兒子救了我家女兒,謝謝恩人。”謝母一臉感激看著樓母,說話的聲音輕柔極了,就算謝母不待見樓禹城,但是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不用謝我,我兒子遇見這樣的情況肯定不可能見死不救,何況他是個男人,做這樣的事情是應(yīng)該的。”樓母顯得很善解人意。
“樓律師的狀況還好嗎?”謝母一臉擔(dān)憂地問道,剛剛進(jìn)去的時候樓禹城還沒有醒,她有點怕樓禹城真的出了什么事,萬一這一家子人借樓禹城為謝婉瑩受傷為借口來找她們謝家的麻煩那就不好了。
“沒什么大礙,禹城剛剛醒了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醫(yī)生說要讓他好好休息?!睒悄割┝艘谎鄄》坷锩婊剡^頭來放心地看著謝母。
“這就好,萬一樓律師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我們謝家就對你們有所虧欠,謝婉瑩心里肯定是過意不去的。”謝母脫口而出,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但是謝母更加在意的是樓禹城還能不能繼續(xù)做蘇宇軒的辯護(hù)律師。
“什么?謝婉瑩?我兒子救的是謝婉瑩?”樓母瞪大了眼睛,一臉錯愕地看著謝母[]。
謝母不解,為什么聽說了謝婉瑩就這么驚訝?
“怎么了?我女兒是樓律師的暫時助理,現(xiàn)在正才和樓律師合作調(diào)查一件案子,有什么問題嗎?”謝母奇怪地看著樓母。
“哦,沒什么,我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有些驚訝,我以為……我以為禹城是救了一個路人。”樓禹城對她就是這么說的,樓禹城說是在路上看見一個女孩子被追,就上去搭救,沒想到那些歹徒還帶著倒,所以他就被刺中了一刀。
這孩子為什么要對她撒謊,就算讓她知道是謝婉瑩也沒有關(guān)系啊,樓禹城的大學(xué)女友,謝婉瑩。
“我是想看看樓律師來著,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跟你說。本來我們是不應(yīng)該插手這些孩子之間的感情,但是我們家謝婉瑩已經(jīng)和別人家的公子訂婚了,可是你兒子借住自己的優(yōu)勢就威脅我女兒做他的助理,你說這比我女兒優(yōu)秀的助理不是一抓一大把嗎?為什么你家兒子偏偏要選擇我們家謝婉瑩呢?”謝母一口氣說完,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樓母。
“我兒子強(qiáng)迫你們家女兒做他的助理?難道你覺得我兒子對你女兒心懷不軌嗎?”樓母差點尖叫出來,樓禹城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怎么就不會,我知道我女兒和你兒子談了一段時間的朋友,但是后來是我女兒提出了分手,要知道我們謝家的女兒不是什么人都能娶的?!敝x母的語氣里頗有些得意,同時又包含著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諷刺。
樓母一臉錯愕,面對這個女人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她居然會感到無話可說,可是樓禹城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要是她知道了,她也不會允許樓禹城這么做的。
“謝謝你們兒子的救命之恩,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夠管好你兒子?!敝x母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就走開了。
呆在原地目送著謝母走開之后,樓母才回到了病房,樓禹城還沒有醒,緊閉著眼,但是眉頭卻緊皺著。
應(yīng)該是夢見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樓母心想。
謝母回到謝婉瑩的房間,謝婉瑩一臉期待地看著謝母,希望謝母帶來的消息是好的。
“樓律師沒有什么大礙,他母親現(xiàn)在就在病房里面照顧他,你就放心吧,不要瞎想。”謝母坐在病床前拉著謝婉瑩的手。
無論什么時候,母親總是一副很和善的樣子,謝婉瑩心想。
不過,只要知道了樓禹城沒什么大礙,謝婉瑩就放心了,只要樓禹城沒有什么事,那比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