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母從家里燉了湯帶到醫(yī)院,剛剛走到謝婉瑩病房門口,就看見了一個身材嫵媚的女人扭著腰在自己前面從走廊這頭謝婉瑩病房的方向往另一頭走去。
一身打扮雖然素雅,但是骨子里透露出來的嫵媚氣息是隱藏不住的。
謝母仔細端詳了這個女人好久,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女人似曾相識,謝母站在原地呆了好一會兒,腦海里面關(guān)于某件事情的回憶如潮水般翻涌而來,沖擊得謝母腦袋發(fā)暈。
謝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恍惚著往謝婉瑩病房的方向跑去。
謝婉瑩還沉浸在白若溪說的那一番話里面,白若溪對樓禹城的感情究竟是有多么深才會在面對她的時候說話這么硬氣這么堅決?是不是喜歡一個人,真的是能夠從眼神里面看出來的,而白若溪的眼睛就寫明了她對于樓禹城的感情。
謝母慌慌張張地推門而入,連手上提著的保溫盒都來不及放下就迫不及待地問謝婉瑩:“剛剛來見你的那個女人是誰?叫什么名字?”
謝母很急切的樣子,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人肯定就是她了!這個女人曾經(jīng)做過什么,以及這個女人在她面前所許下的承諾,她是不會這么輕易就忘記的。
“那個只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來看看我而已。媽,你沒事吧?”謝婉瑩故作鎮(zhèn)定地想要蒙混過這件事情,她首先想到的是母親知道了白若溪和和她之間的某些事情。
白若溪剛才對她說的那番話還不時地在她腦海里面嗡嗡作響,就好像她是一個罪人一般,不得不承認白若溪的某些話語確實是對她有所觸動,甚至,白若溪現(xiàn)在有一種極深的……負罪感。
“不是,你說說她叫什么名字來著?是不是叫白若溪?是不是?”
謝母臉上的神色愈加激動了,如果這個人真的是白若溪,那么白若溪來到這兒看謝婉瑩究竟是什么意思?謝母心中莫名有些生氣,這個女人應(yīng)該早就從a市消失了才對,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這個她最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地方?
“媽,你怎么知道?”謝婉瑩睜大了眼睛,白若溪和母親能夠有什么交集?這一點白若雪實在想不到。
“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謝婉瑩!你居然和她走得那么近!”謝母對謝婉瑩表現(xiàn)出極其的憤怒。
“媽,怎么了啊?白若溪怎么了,為什么不能和她有交集?”謝婉瑩一臉疑惑地看著謝母,她實在不明白母親和白若溪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在她的直覺里,母親和白若溪兩個人應(yīng)該是沒有過任何交集的。
“婉瑩,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對我們謝家做過什么,因為你當(dāng)時也不在a市,你自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可是你要知道這個女人差一點將我們謝家給毀掉了啊,所以就算是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我也一定會認出這個女人!”
謝母回想起剛剛在走廊上看見的身影,這個身影和當(dāng)年的那個女人是何其相似。如果謝婉瑩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就是讓謝家險些家破人亡的人,那么謝婉瑩還能像這樣保持一臉淡定從容嗎?
若不是今日在這里看見了這個女人,她當(dāng)真以為這個女人已經(jīng)離開了a市,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真的會這么不知羞恥。之前白若溪分明在她面前承諾過不會再出現(xiàn)在a市,以此來彌補對謝家犯下的過錯,但是卻并沒有說到做到!
這就只能怪謝母太過于單純,當(dāng)時謝母和她面對面談條件時,以為這個女人會按照她所承諾的那么去做,所以就沒有再深入追究調(diào)查,謝母想到這里,重重地拍了一下腦門。如果她當(dāng)時要是考慮得再多一點,那么白若溪是自然不可能出現(xiàn)在a市的,即使是白若溪要強行留在這里,謝母也一定會不擇手段將她永遠地從這個地域趕走,畢竟這個女人做的事情是她永遠也不能原諒的。
沒有想到現(xiàn)在這個女人又找到了自己的女兒,謝母怎么能夠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不會的!
“可是母親你應(yīng)該不認識白若溪才對啊?而且她究竟做了什么你們?yōu)槭裁磸膩矶紱]有告訴過我呢?”謝婉瑩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缺失了某一段記憶,為什么謝母說的話她都不怎么明白?
“當(dāng)時你不是在國外嗎?所以很多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你都不知道。當(dāng)時你爸經(jīng)營公司時有一個競爭對手和你爸爸競爭同一個項目,當(dāng)時的財經(jīng)頻道也正是將鏡頭聚焦在關(guān)于這個項目的進展以及情況上,所以無論是你爸爸當(dāng)時的合作方還是關(guān)注著這個項目所帶來的機遇的小企業(yè),也都一直在關(guān)注最后到底誰能夠拿到這個項目??墒蔷驮谶@時,傳出來了一件令很多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有報道說咱們謝氏為了能夠得到這個項目竟然不惜一切代價竊取商業(yè)機密!”謝母說到這里,臉上一臉猶豫的神色,這件事情在謝婉瑩回來以后就已經(jīng)過去了,她也打算將這件事情一直瞞下去的,畢竟謝婉瑩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太好。既然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又不明不白地出來了,那么謝母就沒有什么不將這件事告訴謝婉瑩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