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就見陸母風風火火的趕來了辦公室。
陰惻惻的瞥了一眼南未后,陸母直徑向袁月走去。
袁月見陸母來了,掛斷正在等待接通的電話,然后拉著陸母去一邊交談了什么,然后就把昨天下午放學時教室里的監(jiān)控錄像調了出來,播放給陸母看。
南未心慌慌的,只覺得脊背一陣發(fā)涼。
果不其然,接下來她迎來了宛如暴風驟雨一般的說教。
陸母被氣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食指顫抖著指著南未,罵罵咧咧的道,“你這孩子,在學校待著好的不見你學,凈學壞的了是吧?。烤谷贿€踹別人的肚子?!別人怎么沒把你這個不成器的給掐死……”
氣急敗壞的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南未生吞活剝了一般。
南未撇撇嘴,低頭繼續(xù)裝聾子。
畢竟祁暄這個“受害者”都不愿意提起了,她還去說,這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袁月勸了陸母兩句,隨后也跟著一起指責起南未,“你們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才要動手打人?你說不出來,老師怎么幫你們解決問題?”
“不用了?!蹦衔雌字^,冷不丁地開口。
“我們已經解決了?!蹦衔窗欀?,很別扭的回答道。
陸母一手捂著心口,差點沒被南未氣到昏厥,“你這孩子!”
她記得自家孩子以前不是這德行的??!
怎么突然這么倔呢?!
然后又是對南未進行一番雙人式說教。
南未硬著頭皮,愣是把嘴封得比河蚌閉著的殼還緊,怎么撬也撬開,現在就差她們沒把南未的嘴給用斧子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