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br/>
“關(guān)機了?”喬詩語喃喃自語。
張嫂忙道?!翱隙ㄊ窍壬碾娫挍]電了吧?看這個天色,他應(yīng)該也要回來了。您別著急,我們再等等?!?br/>
“好!”喬詩語點了點頭,將蛋糕拿出來,放在桌上擺好。
兩人便坐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可樂跑過來,跳上沙發(fā),坐在喬詩語的腿邊上,小腦袋就枕在喬詩語的腿上。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喬詩語的心里越來越亂。
就連張嫂說的話,她漸漸的也忘記了回答。
突然,她跳起來,驚慌的問張嫂?!澳阏f,他會不會出事啊?”
張嫂一愣,“應(yīng)該不會吧?先生的身邊很多人保護的,怎么會出事呢?”
也是。
可是,這個念頭一旦滋生了,就像是毒蛇的毒液一樣,漸漸蔓延,再也無法抹去。
喬詩語實在是不放心,于是又撥了莊臣的電話,也一樣的也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她簡直要瘋了,只好又撥打了公司的電話。
還好,遠東集團那邊還有人在上班,接到電話之后,便告知了她。
“宮總今天下午去了美國?!?br/>
“為什么要去美國?出差嗎?”喬詩語問道。
“抱歉,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公司里最近似乎并沒有需要出差的項目……”
喬詩語只好掛了電話,心里的擔憂卻漸漸演變成了苦澀。
張嫂看她情緒不好,忙勸道。“小姐,先生可能臨時有事,沒來得及跟你說。菜都快要涼了,不如我陪您一起吃吧?”
喬詩語搖了搖頭,“我不餓!”
張嫂還想說,可是看她那么冷淡,只好住了口,自顧自的去收拾廚房去了。
可樂突然舔了舔喬詩語的手指,濕漉漉的眼睛,就那樣看著她。
喬詩語心下苦笑,“可樂,我還以為,我終于可以有人陪我過生日了。想不到,還是我自己想多了?!?br/>
可樂嗚咽了一聲,重新靠在她的腿上。
屋外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噼里啪啦的,敲打著窗戶。
喬詩語心下一凜,想起了她還放在外面的風箏。慌忙起身,便往外跑。
張嫂追出來,拉住了她。
“雨太大了,不過是個風箏,淋濕了就淋濕了吧!”
“不行!”喬詩語搖頭?;蛟S對別人來說,那只是一個風箏,可是對她來說,那不是啊。那是宮?掣??某信擔??鷯?????闥?黃鴟歐珞蕕摹
說完,她直接推開張嫂,沖進了雨幕中。
風箏已經(jīng)被雨水敲打的七零八落的了,木頭的龍骨也已經(jīng)被雨水浸濕了。
來不及多想,喬詩語忙上前將它們往房間里抱。張嫂拿著傘沖過來,“小姐,這些已經(jīng)沒有用了?!?br/>
可喬詩語根本不理她,沒辦法,她只好在身后盡量得幫她擋著雨水。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兩個人全都淋濕了。
好不容易將東西全都拿進來,張嫂忙拿了毛巾遞給喬詩語,“快擦擦吧!這雨水涼,別再感冒了?!?br/>
喬詩語手下不停,竟然已經(jīng)開始做風箏了。
張嫂伸手去奪,“小姐,您不要這么固執(zhí)了。”
“不行!”喬詩語還是搖頭,“龍骨被水浸濕了,明天肯定會變形的,一定要今晚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