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她們加強(qiáng)訓(xùn)練?!睓岩坏膽?yīng)了一聲,對于藤原,無需太多的語言,哪怕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也能夠表達(dá)出彼此的要求和意思,畢竟,太了解對方了。
“明天是地區(qū)預(yù)選賽的總決賽,不要訓(xùn)練得太過火?!睓岩徽f道,看著被柳生吊得滿場跑的五十嵐夕紀(jì),不由得斂了一下眼瞼,那個家伙,還真是挺惡趣味的。
“嗯。”藤原依舊是冷冰冰的語氣,沒能與不動峰和冰帝的交手,還真是蠻遺憾的,不過東京都大會的時候應(yīng)該能夠?qū)ι稀?br/> “吶吶,部長部長,”將對手累趴在地上后,相原祥子唰的一下就閃到了櫻一的面前,酒紅色的雙貓亮晶晶地看著她:“我有問題要問?!?br/> 櫻一看向她,淡漠地點(diǎn)頭:“說?!?br/> “櫻一隨身帶著化妝品的嗎?昨天下午比賽完之后我看見你用化妝品在切原桑的臉上畫畫吶?!?br/> “不是?!睓岩簧⒙鼗卮鹬D了頓,看著打完了球慢慢走到了她身邊的後藤等人,道:“只有昨天帶了?!?br/> 化妝品是給家里的傭人要的,本來櫻一是想用在不二的身上,以報他拿了她筷子的仇,沒想到先被切原那個海帶頭體驗(yàn)了一番,自己的補(bǔ)考也被他給弄砸了,嗯,有點(diǎn)兒不太爽的感覺呢····
“吶吶,部長···”
“跑步。”櫻一冷然地打斷了相原祥子的問話,幾人點(diǎn)頭,放下手中的球拍自動地繞著球場跑圈,只有被北島拖走的相原祥子邊跑邊嘟囔:“怎么可以這樣啊,部長都不讓我說完的。”
“嘛,部長有事情瞞著我們吶?!贬崽倏戳饲驁隼锏臋岩灰谎?,而后視線落在藤原的后腦勺,三分調(diào)侃七分優(yōu)雅地開口:“藤原知道的吧?!?br/> “呵呵,就算知道也不可能說的呢?!辈坏忍僭卮?,柳生那清淡如水的聲調(diào)就在身后響起,藤原眉梢不禁蹙了蹙,但依舊沒有說話。
“吶吶,說起來我們昨天比賽的時候部長為什么沒去吶?”相原祥子疑惑地仰起腦袋,有點(diǎn)兒好奇地道:“一點(diǎn)兒動力都沒有的耶,為什么吶?”
“嗯,這個我也很好奇,副部長,你肯定知道的對不對?咚洽!!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知道的,快告訴我們?!?br/> 荒井美惠子瞪大了瞳孔看著藤原的背影,靠近她不敢,畢竟副部長是座大冰山,她又不是泰坦尼克號,還是離遠(yuǎn)一點(diǎn)兒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比較好。
桑羽麻衣習(xí)慣性地摸了摸自己脖頸上的大耳機(jī),鄙夷地看著旁邊興沖沖的人,冷嗤一聲:“嘁,白癡?!?br/> “喂,面條,你在說誰是白癡?”
“蠢貨,你說誰是面條?你這個惡心的派大星,重申一遍,我不是面條。”
“你這個混賬,你說誰是派大星?”
“啊嗯?你還欠我二十日元?!?br/> “······”
“哇?。。。「辈块L,荒井和桑羽又打起來了。”
藤原沒有理會后面的人,反而加快了腳步往前跑,但是····
“嘛,藤原,”左面的後藤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白光在鏡片上游移著,偏過頭看向旁邊的藤原,隨和優(yōu)雅地笑著,“是什么呢?”
藤原并沒有開口,視線移到右邊,柳生由美子那柔和親切的笑靨瞬間映入眼簾,饒是面癱如藤原,眉梢也不著痕跡地抖了一下,這兩個家伙·····
嗡~
就在球場外的部員跑到第十八圈時,櫻一的手機(jī)突然產(chǎn)生了震動,蹙了蹙眉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jī),一見上面是‘菊丸英二’這四個中文時,眉梢蹙得更緊了,這個家伙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上課嗎?怎么有空給她打電話?
“櫻一櫻一,是我啊nya~”才剛剛接聽,菊丸那飛揚(yáng)跳脫的語調(diào)就從對面?zhèn)髁诉^來,帶著濃濃的愉悅、好奇和興奮,道:“櫻一,聽說后天你和不二要約會是不是啊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