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柔看著嚴藝丹,譏笑著,順便隱藏眼眸著的狡黠。
“姨娘這不是怕四小姐太過擔心嘛,所以就沒說?!眹浪嚨さ氖中睦餄M是虛汗,說這句話就是已經(jīng)心虛了,她怎么知道這個賤蹄子現(xiàn)在出來攪和?
“姨娘真的是,婉柔心心念念的就是姨娘的身體,姨娘也知道,婉柔從小母親去世,都是姨娘一把手帶大的婉柔,婉柔早就把姨娘當成了親娘看待,可姨娘還這般瞞著婉柔,當真讓人寒心?!蹦就袢岵潦米约耗樕喜淮嬖诘难蹨I。
“姨娘可是讓婉柔傷心了呢。”
小女孩的聲音里多了抱怨。
看戲的那幾位聽著木婉柔說的這句話,忍都不忍就直接笑出來。
半月嘴唇微微地揚起,這木婉柔現(xiàn)在不止是對她口味了。
很有意思的一位小姑娘不是嗎?
說著要把人家當成親娘看待,可一口一個‘姨娘’的。
這是在打自己的臉還是嚴藝丹的臉?
真的是個聰明的小丫頭。
“那姨娘下次不會了?!焙谜f歹說現(xiàn)在怎么樣都把自己之前說的話給圓過來了,嚴藝丹還看著何琳說著,“妹妹家的公子可是風(fēng)度翩翩呢,比我們家的婉儀似乎還要大上一歲吧?”
現(xiàn)在,嚴藝丹的心思怎么樣也都體現(xiàn)出來了。
說人家的兒子?
您老臉呢?
“恩?我們家驚風(fēng)怎么了?”何琳似聽不懂嚴藝丹說的,佯裝什么都不懂的樣子,“我們驚風(fēng)現(xiàn)在還未弱冠,就是不知道嚴姨娘在想什么了。那位便是木大小姐吧?”
何琳看向木婉儀的那個方向,這女子倒是比京城的那些小姐們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