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聲音喊停了眾人的動作,同時扭頭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老大已經(jīng)被江遠控制住了。\r
楊天賜鼻青臉腫,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飛快的沖到了江遠身邊后一把抓住了為首年輕人的頭發(fā),隨即猛的一巴掌抽在了年輕人另一半的臉上。\r
“他媽的,惹誰不好非要惹我!”\r
“趕緊說,那個不長眼的敢對聶老動手!”\r
那個年輕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難看,遲遲沒有開口。\r
而就在楊天賜已經(jīng)舉起了巴掌的時候,聶老忽然重重的將手中的鐵棍扔在了地上。\r
“好了!”\r
楊天賜一愣,在目光落到聶老身上的時候臉上立馬換上了笑容。\r
“聶老,我?guī)湍憬逃栆幌逻@群不長眼的混球?!盶r
“都給我滾蛋!”\r
聶老的聲音再度傳來,楊天賜愣了一下,江遠則聳肩收起了匕首。\r
砰!\r
狠狠的一腳踹在了為首一個男人的身上后,楊天賜怒吼道:“滾蛋!”\r
那群人頓時如蒙大赦,二話不說轉(zhuǎn)身上車飛快的離開了。\r
這時候,楊天賜才看向了聶老,注意到聶老胸前空蕩蕩的才詫異的說:“聶老,你的玉佩呢?”\r
聶老臉色頓時一變,惡狠狠的瞪了楊天賜一眼忽然說:“你們倆也滾蛋!”\r
“聶老,您別沖我發(fā)火啊?!盶r
“滾蛋!”\r
抓起一旁的花盆直接向著兩人砸來,楊天賜根本不敢停留,拉住江遠就沖出了院子。\r
直到上了車,還能挺到聶老的咆哮聲。\r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江遠一臉黑線。\r
“這老爺子,脾氣是真的有個性?!盶r
憋了半天,才吐出了這么一句話,楊天賜苦笑一聲說:“其實老爺子之前脾氣挺好的,我爹還是協(xié)會委員的時候,他還親自指點過我來著,那時候他也總是滿臉的笑容,唯一一次生氣就是我拿著他的玉佩玩。”\r
玉佩?\r
“他那塊玉佩,難不成有什么來頭?”\r
“也不是?!盶r
楊天賜擺了擺手說:“那是他女兒留給他的,聶老也是個可憐人,愛人死了之后,就一直是她女兒跟他相依為命?!盶r
“女兒倒也爭氣,后來做了考古學家,但前幾年參加了個考古隊,據(jù)說是探索什么沙漠,買了塊玉佩送給聶老后就走了,誰想到,這卻是永別。”\r
沙漠。\r
江遠清晰的記得,董遠志他們探索的地點,也在沙漠之中。\r
不會這么巧吧。\r
“聶老女兒走后,那塊玉佩就成了他唯一的念想了,那可是他的寶貝疙瘩,從來都是隨身攜帶的。”\r
“會不會是被那幾個人拿走了?”\r
江遠隨口提了一嘴,楊天賜愣了一下,仔細回憶了一下,頓時覺得很有可能,那是聶老的女兒親自挑選的,肯定是值點錢的,被那群人拿走倒也正常。\r
而且之前他注意到聶老臉上有傷。\r
“說不定,搶回玉佩就能緩和一下和聶老之間的關系了?!盶r
聽到這話,江遠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r
“能找到那幾個人么?”\r
“沒問題?!盶r
楊天賜一笑,直接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沒一會就收到了短信。\r
“在宏明酒吧?!盶r
“出發(fā)!”\r
宏明酒吧位于西郊和市區(qū)的交界,這里是有名的三不管地帶,魚龍混雜,多得是一些游走于明暗邊界的人。\r
雖然還是白天,但酒吧之中的人也不少,勁爆的音樂聲震耳欲聾。\r
推門而入,江遠皺了皺眉。\r
一旁楊天賜則指了指酒吧的角落。\r
昏暗的燈光下,剛剛那幾個臉色陰沉的年輕人正坐在那里。\r
江遠見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楊天賜說:“遠哥,怎么弄?!盶r
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江遠帶著楊天賜走了過去。\r
“媽的!”\r
角落中,為首的人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臉上已經(jīng)充滿了憤怒。\r
他惡狠狠的說:“沒想到這次竟然栽在了兩個人的手上,要是再讓我看到他們,一定饒不了他們!”\r
身邊的幾人聽到這話頓時點頭,其中一個開口說道:“沒錯,咱們可不能給咱們上頭的人丟臉啊,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么算了。”\r
“放心,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老板,他答應我要給咱們分派一些人手了,只要能見到那兩個家伙,他們就吃不了兜著走!”\r
聽到這話,幾人已經(jīng)滿臉獰笑。\r
可就在這時,耳畔傳來了一個幽幽的聲音。\r
“是嗎?”\r
聲音不大,卻清晰入耳,幾人同時一愣,扭頭就看到了正站在一旁的江遠和楊天賜。\r
“草,你們竟然還敢追到這里來!”\r
一人頓時怒吼,可剛剛站起來江遠就猛的踹出一腳。\r
迅捷的速度使得那人甚至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就已經(jīng)倒飛了出去。\r
楊天賜則猛的拎起了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另一個人的腦袋上。\r
啪!\r
酒水紛飛,劇烈的響動被酒吧勁爆的音樂聲掩蓋,舞池之中盡情舞動著身體的人也根本沒有察覺到這邊的變故。\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