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動的幾乎淚如雨下,除了“謝謝”,無以言表。
“這個秘密天底下你知我知,無第三人知曉。”我不知道為什么要跟他說這些,或許覺得余生應(yīng)不會再見,給他留個念想吧。
蕭澈俊美的容顏綻出一朵如蓮的笑,“我會珍惜這份殊榮,你我日后還會再見的,所以,問情劍還是由我替你保管吧。我贈與你的碧落劍也是天下名劍,絕不輸于問情,你先用著,待日后相見,咱們再把劍換回來?!?br/> “好?!彪m然還是有點舍不得問情,但他都這樣說了,我再問他要,豈不顯得我小氣。
我向前走了兩步,結(jié)結(jié)實實給了他個大擁抱,“在我那個世界,這是顯示朋友之間的深厚感情的一種告別方式。蕭澈,珍重,我會記住你這個朋友的!”
他先是全身緊繃了一下,繼而放松,張開長臂回抱著我,嘆道:“真想永遠(yuǎn)把你留在身邊?。「鑳?,若哪天你在南唐過得不開心了,想回來了,睿王府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br/> 我松開他,正要說“好”,卻被身后一只大手拉著就走,耳畔陰沉的嗓音好似壓抑著地獄之火,“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唐皇陛下!”蕭澈叫住北堂胤,示威般說道:“請善待她!如若讓我發(fā)現(xiàn)你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我蕭澈發(fā)誓,定親自將她帶回來?!?br/> “睿王殿下不如趁早死心,你等不到那一天?!闭f著,北堂胤拉著我頭也不回地上車,馬車在車夫一道鞭影下飛馳,東陽國的一切,包括蕭澈,皆越退越遠(yuǎn)。
本想掀開窗簾與蕭澈揮手道別,可剛上車我就被北堂胤壓在身下,根本動彈不得。我疑惑地看向他黑沉冷俊的臉,“你怎么了?”
北堂胤瞪著我,嗓音里透出明顯的怒意,“不是說只是道個別嗎?你這個女人居然還敢恬不知恥地去抱他,就那么情真意切,難舍難分?”
這家伙說什么呢!
我有些生氣地回瞪著他,“不過就抱了一下,我怎么就恬不知恥了?”
“就抱了一下?你還想抱多少下?”北堂胤的眸子因憤怒而變得猩紅,讓人忍不住要害怕。他的臉朝我又湊近許多,薄唇幾乎快挨著我的,緊張的我全身繃緊起來,只聽他霸道地說道:“達(dá)奚慕歌,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我命令你,從今往后,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人,其他男人,你想都別想!”
我愣住了,他這是向我表白嗎?可是,為什么是命令?
別開頭,我發(fā)出不滿的抗議,“我又不是你的人,憑什么聽你的。”
“你是我的貼身侍衛(wèi),怎么就不是我的人了?”
“那我不做了?!?br/> 北堂胤冷笑,“不做了?你以為你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達(dá)奚慕歌,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否則,我不介意用其他方式把你困在我身邊。”
其他方式?
我不以為然地輕哼,“腳長在我身上,我要溜,你還能把我鎖著?”
北堂胤湊近我耳旁,嗓音幽幽,陰寒的好像是從無間地獄傳來,大手輕輕撫上我的膝蓋,“那我就把你的雙腿廢了?!?br/> 我渾身打了個寒顫,驚愕失色,冰涼從腳指頭蔓延到大腿根,被他觸摸的膝蓋也僵住了。看他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為什么???他以前雖然霸道,但也沒這般不可理喻。
“當(dāng)然,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定會好好對你,給你無上的尊寵?!?br/> 我咽了口唾沫,以前是看走眼了,這個男人比我想象的要兇殘恐怖得多,實在不適合明著與他對著干。
思及此,我訕訕一笑,“那我還是乖乖聽話吧?!?br/> 見北堂胤露出滿意的笑容,我不由又問了句,“聽話不賣身吧?我呢,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但您并不是那種看中外表的粗淺之人。何況您后宮三千,什么女人沒有,缺我一個不少?!?br/> “多你一個也不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