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清楚你了,按理說,你如果愛她,就算是死也要把她綁到自己的身邊,還有你這樣往出送的。是你愛的太偉大,還是你和那位好的連女人都能共享了。”
尚巖覺得安長歌這話說的刺耳,皺了皺眉,神色怠倦道:“我只是希望她過得好?!?br/> “聽說那位結(jié)婚了,娶的誰?”
想起那個在牧孜霄面前唯唯諾諾的女人,尚巖輕蔑的出聲,“不知道從哪里拾回來的女人?!?br/> “不知道他在計劃著什么,他可從來不做無用功?!?br/> 尚巖笑了笑,想著這次他也看不懂那個男人了。
“哦,對了,”安長歌突然開口,“我是看到你喬喬妹妹在下面酒吧喝酒才想著過來告訴你一聲的?!?br/> 尚巖臉色一僵,放下酒杯就往外走,身后傳來安長歌調(diào)侃的聲音,“別你都舍不得摘得嬌花,被別人給摘了。”
--
李嫂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失魂落魄的暮兮,驚訝道:“少夫人?!?br/> 覃暮兮尷尬的笑了笑,“我能進去坐坐嗎?”
“當(dāng)然可以。”李嫂連忙讓開。
所有的傭人里,只有李嫂住在一樓,其他的人都住在別處,到了晚上,偌大的別墅悄無聲息。
能看出來李嫂的屋子是自己收拾的,柜子、椅子、床,無一不透著濃濃六十年代的氣息,干凈而整潔。
李嫂給覃暮兮倒了一杯水,坐到暮兮的旁邊。
暮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很想找個人談?wù)劊拔沂遣皇谴驍_到你了?!?br/> 李嫂慈祥的搖了搖頭,不動聲色的看著暮兮。
暮兮看著燈光下那張被歲月雕琢后留下溝壑的臉,被往事磨礪而顯得渾濁的眼珠,嘴角帶著慈祥的淺笑,感覺溫暖而安全,“我突然想起了我媽媽,我很久都沒有想起過她了。”那個溫柔而漂亮,命運多舛的南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