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中,得知了情況的saber握緊了拳頭,沒想到連夜晚睡覺都會遭到這種不明襲擊。
“柳洞寺么,那就趕緊殺回去吧。”saber說的理所當(dāng)然,她的眼睛在訴說著,只要是敵人就打過去,但是士郎卻是果斷拒絕了。
“士郎,既然明知道是敵人,就要立刻出擊才對吧?!?br/> “我知道,不過saber,柳洞寺的servant肯定已經(jīng)布下了陷阱,一點策略都沒有就沖過去時自殺行為。”士郎回道。
“那種危險是當(dāng)然的,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不受傷地贏得勝利。所以就算落入陷阱,只要沒有失去生命就能戰(zhàn)斗?!眘aber嚴(yán)正認(rèn)真的說道。
“什——別亂說、受傷怎么會沒關(guān)系,明知道有陷阱還要去闖,這不是白癡做的事嗎?身為master,不能讓saber做那種危險的事情?!笔坷蓳u頭嚴(yán)厲的拒絕。
沒錯,現(xiàn)在去柳洞寺完全是著對方的陷阱。如果沒有意義的挑起戰(zhàn)斗闖入那種不明危險的地方,跟自殺有什么區(qū)別?就算saber很強,但也不能這樣冒著危險。
“......還以為你會說些什么,聽好了士郎,servant就是注定要受傷的。居然因害怕servant受傷而避免戰(zhàn)斗,我不會容許master這樣做的?!?br/> “啊啊——,不容許也沒關(guān)系。如果saber要亂來的話,不管幾次我都會阻止你的,不喜歡的話就趕快把身體治好?!?br/> “戰(zhàn)斗上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根本不需要因為在意傷勢就延后戰(zhàn)斗!”saber的戰(zhàn)斗意志不曾稍減。
“啊啊——這次就算是用令咒我也會阻止你的?!?br/> 為什么說了這么多saber還是不懂呢.....
“你不能去,我是不會同意的,saber你因為我的關(guān)系狀態(tài)不好,上次面對berserker已經(jīng)受傷過一次了。對方在柳洞寺布滿了陷阱,你這樣闖過去戰(zhàn)斗會很不利的,我不能讓saber再一次被打敗了?!笔坷傻恼Z氣很堅決,絕不能再讓saber去冒險。
然后,本來以為會立刻回嘴的saber,屏息了一下子。
“......士郎,你說這種話是不是有點卑鄙嗎?”saber微微低頭,像是在謝罪一般,說出了這些話。
難敵berserker,不是她的本意,在不完全狀態(tài)下,那種半神身份的敵人,她的確難以抵抗,身為servant之中的劍士,不如敵人的確是一種侮辱,尤其是在master口中說出,對于她來說更是一種恥辱。
“.......saber,真是不好意思。總之,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出擊,我也不想放過柳洞寺那殺人如麻的servant,不過我們現(xiàn)在還不是能戰(zhàn)斗的狀態(tài)。要是這樣去戰(zhàn)斗,還被打倒了,那以后誰要去阻止柳洞寺的master呢?”
“所以,如果一定要戰(zhàn)斗的話,也得等saber把傷徹底治療好、必須要在萬全的狀況下才行,有意見的話,就趕快去找別的master吧?!?br/> “——我知道了,既然master這么說的話?!眘aber用平穩(wěn)的聲音回答,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談話結(jié)束了。
陌塵回到了士郎給他分配的房間、saber也是。
只有士郎一人留在了客間,他很后悔,非常地的后悔。
為了讓saber打消去柳洞寺的念頭,剛才的那些說法很過分,只能用使saber露出那種表情的話來說服她,士郎非常地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