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城,流云商行頂層大會議室。
此時(shí)在大會議室里,就坐著三個人,韓總管事、小韓管事與費(fèi)家主。
“那兩個是什么人?”韓總管事出聲問到。
不聊生意,反倒詢問起秦龍兩人的身份,可見這位韓總管事,對自己的表弟是有多么的溺愛。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是從清云區(qū)來的,他們在盜匪手中救下了小女,因此曾在我費(fèi)家做客。”費(fèi)家主如實(shí)回答到,他也是沒辦法,因?yàn)檫@些事一查就能查到。
韓總管事聞言敲打著桌面,沉吟著說到,“原來是這樣啊!”
“那他們現(xiàn)在在何處?”
“可能已經(jīng)死了吧!”
費(fèi)家主的回答讓兩人感到意外,接著費(fèi)家主又說到,“在我們來泉州城的路上,兩位合一道境的強(qiáng)者在追殺他們?!?br/> “哦?”
韓總管事聞言來了興趣,出聲說到,“這兩位還是個不安分的主?!?br/> “若是死了,那就算了吧!”
韓總管事看向自己的表弟,像是在征求他的意思。
浪蕩公子見狀則是說到,“那可太便宜他們了,我倒是希望他們還活著。”
費(fèi)家主聞言哈哈一笑,“那希望可能不大,那叫秦龍的小子是淬魂境界?!?br/> 然而他們哪里知道,其實(shí)浪蕩公子是不想那紅衣的女子死,畢竟那太可惜了..
這時(shí)韓總管事擺擺手,他對死人可不感興趣,“好了不說他們了?!?br/> “費(fèi)家主此次前來,帶什么寶貝了?”
似乎他們終于想起談?wù)撋饬恕?br/> “與往常差不多,不過這一次多了兩種稀有金屬,分別是銠金與黑金?!?br/> 費(fèi)家主話音落下,韓總管事輕聲問到,“銠金?有多大塊?”
顯然這銠金并不常見,就連他這位總管事,也微微感到吃驚。
費(fèi)家主遺憾的回答到,“可惜,只比拳頭大一點(diǎn)?!?br/> 韓總管事聞言也是遺憾的搖了搖頭,他還想著,若是這銠金足夠大,他打造一件護(hù)身的法寶給表弟,也算是有件保命的寶物。
接下來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費(fèi)家主就請辭離開了。
在他離開以后,韓總管事看著神情復(fù)雜的表弟說到,“怎么?還在想那兩個人呢?”
“死了就死了,有的時(shí)候,仇并不需要自己親手去報(bào)?!?br/> 浪蕩公子聞言輕輕一嘆,那紅衣的女子要是活著,他還能把這事跟他表哥說說,如今生死未知,不提也罷!
就在這時(shí),他表哥下一句話,讓他不得不說說這件事了。
“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時(shí)候成婚?你外婆可就盼望著這一天呢!”
浪蕩公子低聲回答到,“這不是沒碰到相當(dāng)?shù)穆铮俊?br/> 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又說到,“如果那兩個人沒死,那位紅衣的女子倒是個不錯的人選?!?br/> 韓總管事聞言眉頭微皺,疑惑的問到,“怎么個事?”
接下來,浪蕩公子就把他與秦龍兩人發(fā)生沖突的前因后果,全都說出來了。
待到他說完之后,韓總管事怒罵到,“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子?!?br/> 顯然他對自己表弟惦記他人妻子的事,也十分的不齒,但他表弟一直就是這樣一個人,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他還能說什么呢?
“都是外婆把你給慣壞了?!?br/> 浪蕩公子聞言求饒到,“好啦表哥,就別教訓(xùn)我了?!?br/> “這不是難得有個看上眼的嗎?”
“住口!”
韓總管事喝斥到,“你平時(shí)怎么樣我不管,但我韓家是大戶人家,絕不允許你取別人妻子為妻?!?br/> “韓家跟你丟不起那個人!”
浪蕩公子聞言,嘆息著說到,“現(xiàn)在想娶也娶不了了…”
韓總管事又說到,“我看費(fèi)家那丫頭就不錯..”
浪蕩公子聞言思索了一下,然后點(diǎn)頭說到,“是不錯,就是大小姐脾氣讓人受不了?!?br/> 韓總管事聞言哈哈一下,用過來人的口氣說到,“你懂什么?”
“等她嫁過來,就不會那么神氣了?!?br/> “咱們韓家可不比他費(fèi)家差?!?br/> 浪蕩公子想了一下,可能還真是這么回事,他嬉笑著問到,“可費(fèi)家主能同意這門婚事嗎?”
韓總管事拍了拍自己表弟的肩膀,笑著說到,“放心吧!”
“那費(fèi)家主我了解,是個唯利是圖的家伙,未必就不想與咱們韓家拉近關(guān)系?!?br/> 看到表哥胸有成竹的樣子,浪蕩公子覺得這事有戲,滿臉笑意的說到,“那就先謝過表哥了?!?br/> “既然你愿意,那這事就這么定了?!?br/> …
山洞里,隨著秦龍睜開雙眼,漂浮在空中的金參,化作一縷飛灰,泯滅在山洞中。
收起身上狂暴、雜亂的靈氣,秦龍振臂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