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頭上,秦龍秦恩兩人晃著腿,看著下面來回踱步的柳老板,笑意漸濃。
他們兩個剛到?jīng)]多久,看到柳老板在那糾結(jié),就沒有出聲打擾,秦龍心里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讓他想不通的是,什么事情讓柳老板這么糾結(jié)。
就在這時,柳老板停下了腳步,她似乎終于拿定了注意,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她終究沒有選擇敲響城主府的大門,而是轉(zhuǎn)身欲要離去,真是怪哉。
“柳老板!”
秦龍的聲音響起,嚇了柳老板一跳,她轉(zhuǎn)過頭來,向大門的方向看去,但并沒有看見秦龍的身影。
“這里?!?br/> “上邊?!?br/> 秦龍在墻上沖著柳老板擺了擺手,一旁的秦恩也揮了揮手,向這位糾結(jié)的柳老板打著招呼。
“見過城主!”柳老板恭敬的說到。
秦龍點了點頭,然后出聲問到,“柳老板,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嗎?但說無妨?!?br/> 柳老板聞言眉頭微皺,幾次張開了嘴巴,但就是不肯說,這可把秦龍兩人給急壞了,心里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這么的難以啟齒。
從墻頭上跳下來,秦龍緩緩將門打開,輕聲說到,“進(jìn)來吧!”
“從這里到書房,你有足夠的時間思考,到底說還是不說?!?br/> 秦龍說完這句話,就與秦恩兩人向書房走去,柳老板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走了進(jìn)來,在兩人身后默默的跟著。
書房里,仆人上來三碗熱茶,秦龍就讓他下去休息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到半夜了。
秦龍端起熱茶,輕聲說到,“柳老板,喝完這碗熱茶,你若還是不準(zhǔn)備說,就請離開吧!我只當(dāng)你今天沒有來過?!?br/> 說著,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葉,滿足的飲了一大口。
當(dāng)他將茶碗放下的時候,柳老板跪在了他的面前,秦龍連忙將其扶起,并出聲問到,“柳老板,你這是干嘛?”
“城主,是我不好、是我該死..”柳老板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到。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秦龍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此刻痛哭的柳老板,哪有之前那英氣逼人的樣子。
“柳老板,你應(yīng)該明白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鼻佚堈f著,從地上將她扶起。
柳老板坐在椅子上,收斂了一下情緒,將眼淚擦干,然后出聲說到,“不瞞城主說,我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他不見了?!?br/> “哦?”秦龍輕疑,他還真不知道柳老板有個五歲大的兒子,他了解的情況,這位柳老板至今未婚嫁。
原來是有這樣的隱情在,難怪這位柳老板難以啟齒。
“你慢慢說,怎么不見的?在哪不見的?”秦龍接連問到。
“就在城里..”
柳老板似有隱瞞,轉(zhuǎn)而出聲說到,“城主,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幫我找回我的兒子,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 柳老板懇求秦龍幫助他,所謂之前的事情,應(yīng)該就是他們對秦龍不信任的小事,難不成這才是她糾結(jié)的原因?
因為之前的事情,所以拉不下面子求助秦龍?這不太可能,畢竟那是她的兒子,比面子重要。
秦龍面色凝重的問到,“柳老板是否有什么仇家?”
柳老板聞言心中一喜,她明白秦龍這是在打聽情況,很有可能會選擇幫助她。
于是她搖了搖頭,并直言到,“我懷疑是土匪干的?!?br/> 秦龍聞言一驚,然后不確定的問到,“你是說,土匪進(jìn)城綁走了你的兒子?”
柳老板點了點頭,秦龍不是很理解,他再次出聲問到,“綁走你兒子干嘛?”
“要錢!”柳老板咬牙切齒的說到。
土匪、要錢,這倒也合理,秦龍點了點頭,然后出聲說到,“那柳老板不必著急,既然他們是為了要錢,過幾天就會聯(lián)系你了,只要你的報價令他們滿意,那么你的兒子就會回來了。”
柳老板聞言愣在了當(dāng)場,她張了張嘴,沒有說什么,她本以為眼前這位城主,會幫她擺平這件事,將她的兒子救出來,看來是她想多了。
“多謝城主寬心,深夜來此打擾了?!苯?jīng)過這次交談,柳老板似乎安心了很多,她向秦龍表達(dá)了感謝,然后向秦龍請辭,離開了城主府。
隨著柳老板離開,秦恩走到秦龍身邊,一同看著柳老板離去的方向,隨后出聲問到,“公子,真不打算幫幫她嗎?”
“她還有事瞞著咱們,既然她不想說,那咱們就等。”
“明天一早,你去找呂會長,讓他找兩個信得過的人,給我查查這個柳老板?!?br/> “至于現(xiàn)在嘛!”
“睡覺!”
秦龍拍拍秦恩的肩膀,向自己的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