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間過去了,土匪還是沒有傳來勒索的信函,柳老板心里著急,不知道如何是好,腦海里不斷冒出傳來噩耗的畫面,讓她吃不好、睡不好,這幾天,她日漸消瘦。
“該死的土匪?!?br/> 這件事柳老板怨不得別人,她只能怨恨土匪與自己,若不是自己耍小聰明,也不會被土匪劫,陷入如今的境地。
“怎么辦?”
柳老板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隨后她猛然打開房門,看向城主府所在的方向,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打定主意不再猶豫,現(xiàn)在能幫助她的,就只有城主大人了。
無論付出什么代價,只要能救回她的孩子,她都愿意,與其整日被精神折磨著,不如給她來個痛快的。
城主府的大廳里,秦龍與秦恩看著一見面就跪在地上不起的柳老板,不知所措。
“城主大人,我有罪!”
這是柳老板來到這里說的第一句話,秦龍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故作疑惑的說到,“柳老板,我們知道你近來多有不幸之事,可何罪之有???”
柳老板抬起頭,坦白到,“之前青樓改革新式酒樓,生意不景氣,接連虧損,讓我萌生了撤退之意?!?br/> “我把部分錢財與家人,偷偷的向橋城轉(zhuǎn)移,誰知半路遇上土匪,全都給我劫走了?!?br/> 說到這里,柳老板的眼淚不禁滑落下來,他看著臉色變幻的兩人,連忙祈求著說到,“大人,還請幫幫我,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家人。”
“只要能救出他們,大人想怎樣懲罰我,我都欣然接受?!?br/> 在她話音落下之后,秦恩適時怒吼到,“你這是背叛,對城主大人的背叛?!?br/> “我有罪!”柳老板連忙出聲說到。
隨后秦龍輕輕一嘆,“良禽擇木而棲,這不怪你,起來吧,柳老板!”
言語中的失望,跪在地上的柳老板聽的清楚,但她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哭訴著乞求秦龍能救救她的孩子。
對此,秦龍表示他愿意試試,但是能不能救的出,就不敢保證了,并讓柳老板準(zhǔn)備五十萬銀晶,還有一車好酒,等待著他的消息。
柳老板千言萬語匯成無盡的感謝,這一刻答應(yīng)幫她的秦龍,成為了她心中的神明。
可憐的柳老板還不知道,她的這些事,她視為神明的城主大人早就知道了,剛剛兩人只是在演戲給她看呢!
城主府方面正好借此機(jī)會,接觸一下離橋山一帶的土匪。
待到柳老板離開之后,秦龍與秦恩立刻回到了書房,拿出了一卷地圖,正是離橋山這一帶的地圖。
蜿蜒縱橫的離橋山脈,占據(jù)了這幅地圖的大半幅,在離橋山北部的山腳下,一條小路上標(biāo)記有一個黑色的小點(diǎn),那里就是柳家車隊(duì)被劫的地方。
這群土匪十分的狡猾,除了搶劫車隊(duì)之外,幾乎不與人接觸,從他們手握“籌碼”卻不與柳老板談判,就可以看出他們的狡猾和謹(jǐn)慎了。
“既然他們不出來,那我們就只能引蛇出洞了?!鼻佚埌櫭颊f到,實(shí)際上他早有打算,讓柳老板準(zhǔn)備五十萬銀晶與一車美酒,就是為了這個計劃。
秦恩點(diǎn)了點(diǎn)頭,出聲說到,“引蛇出洞的確是個好辦法?!?br/> “可是風(fēng)險卻太大了,沒有人了解這群土匪的脾性?!?br/> 他們心里都明白,引蛇出洞之后,很有可能就是深入虎穴,而那也是秦龍的目的,他想像見黑手一樣,見見這群土匪的首領(lǐng)。
“要是魏軍、彭利海兩人在就好了?!鼻囟骼^續(xù)說到。
秦龍擺了擺手,笑著說到,“意義不大,那位土匪首領(lǐng)的修為極高?!?br/> 聽秦龍這么一說,秦恩更擔(dān)心了,他沉吟著說到,“要不向宗門求助?”
秦龍笑著搖了搖頭,“豈能事事都求萬全之策?”
“這次我自己去,你就坐鎮(zhèn)城主府?!?br/> “不行!”
秦龍的提議立刻遭到了秦恩的反對,他認(rèn)為那樣太過冒險了,簡直就是胡鬧。
“聽我說,在巨大的實(shí)力差距面前,去再多的人都沒有用?!?br/> “并且,我不覺得我此行會有什么危險?!?br/> “我是給他們送禮去的。”
秦龍笑著說到,全然沒將要深入虎穴的事放在心上,他有血貂在,就有這個底氣,就算那土匪首領(lǐng)實(shí)力強(qiáng)勁,他們一人一貂逃跑應(yīng)該還是能做到的吧?
就算做不到,土匪首領(lǐng)真敢殺他嗎?除非他們有仇,不然秦龍想不出殺他的理由。
“可..”秦恩還要說什么,卻被秦龍?zhí)执驍嗔耍χ鴮捨康?,“放心吧,我會沒事的,你什么時候見我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