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離橋山脈深處傳來了暴怒的獸吼聲,那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不屈,在山腳下趕路的人都聽得清楚,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這聲獸吼震人心弦,估摸著這頭玄獸的實力不低,想到此處,他們快速的遠離了這里。
寨子里的人聚在一起,擔(dān)憂的向山脈深處望去,若是離橋山上的玄獸出現(xiàn)什么變故,那他們這些生活在離橋山上的人,定會首當(dāng)其沖。
秦龍也走了出來,他出現(xiàn)在刀疤臉大叔的身旁,臉上凝重的問到,“什么情況?”
刀疤臉大叔臉色沉重的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他們在這里生活這些年,山脈深處傳來獸吼聲,這很正常,畢竟這里是玄獸們的家園,但像今天這樣暴怒的獸吼聲,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到,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獸吼聲斷斷續(xù)續(xù)的持續(xù)了半個時辰,才漸漸停歇,隨后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眾人頓時感覺腳下晃動了起來,孩子們害怕的緊緊抱住大人們。
“山在晃?”
“是山崩?”秦龍接連猜測著問到。
刀疤臉大叔倒是鎮(zhèn)定,他搖了搖頭說到,“不會,離橋山脈如此巨大,怎么會崩?”
晃動持續(xù)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停歇,還好他們所在的地方地勢高,不然多年前的悲劇將會重演,他們辛辛苦苦建立起的家園,將會再次成為廢墟。
“是老大!”刀疤臉大叔雙目一閃的說到。
在短暫的震驚過后,刀疤臉大叔猜到了答案,其實這并不難,畢竟那位這些年來,一直在與玄獸激戰(zhàn),從未斷過。
又過了一會兒,一道身影從天而降,秦龍看的清楚,那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青年,一身白色的衣衫破破爛爛,流淌著鮮血的傷口,也遮不住他健碩的身材。
青年眉清目秀、目光堅毅,一頭金色卷發(fā)凌亂的披在腦后,讓他看上去又有幾分邪氣,總之一個字,很帥!
“老大!”
刀疤臉大叔跑了上去,看著受傷的青年擔(dān)憂的喊到。
青年擺了擺手,即便身受重傷,他還是笑著說到,“小傷,不妨事?!?br/> 遠處的秦龍雙目一閃,受了這么重的傷,還如此高興,那答案就只有一個,剛剛那一戰(zhàn)他打贏了。
“都散去吧!”
青年向眾人說到,然后向大殿里走去。
秦龍見狀走到刀疤臉大叔身旁,出聲詢問到,“他總是如此嗎?”
刀疤臉的大叔搖搖頭說到,“以前他傷的沒有這么重?!?br/> 隨著刀疤臉大叔走進大殿,兩人相對而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候著,這一等就是幾個時辰,太陽都快落山了,青年才再次出現(xiàn)。
此時,青年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干凈的長衫,金色卷發(fā)整齊的披在腦后,他一屁股坐在那張獸皮椅子上,疑惑的看著秦龍,并出聲問到,“你是誰?新來的兄弟嗎?”
“你好,我叫秦龍!盤城城主?!鼻佚堊晕医榻B到。
“哦!”
青年淡淡的哦了一聲,對秦龍并不敢興趣,這讓秦龍有些尷尬,刀疤臉大漢見狀連忙接話問到,“老大,剛剛是什么情況?”
青年聞言得意的說到,“沒什么,我把離橋山上的獸王干了?!?br/> 秦龍兩人聞言眼睛一突,震驚的問到,“敢問那獸王是幾級玄獸?”
“四級吧!”青年隨意的說到。
兩人聞言再次大吃一驚,那可是相當(dāng)于人類三玄境的強者,竟然被眼前這個青年給打敗了。
“冒昧的問一句,你多大?”秦龍好奇的問到。
“嗯..”
青年沉吟了一下,然后出聲說到,“二十吧!”
嘶~
秦龍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么妖孽??!二十歲就能打敗三玄境的強者,就算他從娘胎里開始修煉,也趕不上?。?br/> 就在這時,龍大人的聲音在秦龍的腦海里響起,“他不是人類?!?br/> “嗯?”秦龍輕疑。
“他是玄獸,在玄獸中,有一些血脈極強的玄獸,剛出生就能達到兩、三級。”龍大人出聲解釋到。
“什么!”
秦龍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生下來就是合一道境的強者,那是什么概念?這就好比爬山,有的人窮其一生也不過才爬到山腰,而有的人一出生就在山腰上了,簡直讓人不能接受。
看著滿臉震驚的秦龍,青年出聲問到,“真的有那么吃驚嗎?”
秦龍豎起了大拇指,贊嘆著說到,“兄臺創(chuàng)下的壯舉,在下真是佩服不已?!?br/> “一般般啦!”青年滿臉得意的說著謙虛的話語,到底是年輕,喜歡聽別人的夸贊之詞。
隨著青年向刀疤臉大漢詢問秦龍的來意時,之前那一話題才算是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