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看了一眼凌超然的眼神,黃霏霏就心跳加速了起來,急忙用笑容來掩飾道。
“啊,超然你也看到了嗎?那個雕像是不是看起來很神武,我這個人其實也不信鬼神的,但是雨夢說的玄而又玄的,加上劉家那些傭人也在傳,我就聽朋友介紹了一位大師,過去求了這尊雕像的,說是能趨吉避兇,也不知道管不管用?!?br/> 凌超然點點頭。
“這樣啊,那你告訴我那個大師的地址,我也想去求一求?!?br/> “沒問題啊,他就在噶村,具體我也說不上來,你去了隨便找個村里人一打聽,就知道了。”
說完,黃霏霏將施小曼拉起來說道。
“小曼,我。。我今天去你家和你一起睡吧?!?br/> 從小區(qū)出來,凌超然并沒有發(fā)覺什么異常,但又總感覺有什么不對,當(dāng)即給蟲子去了個電話。
“蟲子,劉天輝那邊查的怎么樣了?!?br/> “老大,還是一無所獲,自從你大鬧完劉家之后,那貨就一直待在劉家,沒有出去過半步,電話那些都監(jiān)聽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古怪的?!?br/> 沉吟了一下,凌超然眼中閃過一道狠辣。
“先繼續(xù),等我姐姐出了月子從劉家搬出來,我會征求我姐姐的同意,對劉天輝用點非常規(guī)手段。”
在平房區(qū)附近有一個24小時停車場,畢竟出租屋那里可沒有停車的地方,凌超然只能先這樣將就著。
進入巷子沒多遠(yuǎn),前方出現(xiàn)了七八個小混混,在十分陳舊的路燈照耀下,那一個個臉上的冷笑十分的明顯。
“凌超然,你是老老實實跟我們走一趟呢,還是我們把你扛到車上,自己選擇吧?!?br/> 凌超然微微搖了搖頭。
“我不會選擇的,你們是楊海光的人吧,下午放學(xué)沒見著,我以為你們已經(jīng)大徹大悟了?!?br/> 為首的一個大漢笑容更甚了,活動了一下脖頸笑道。
“哦?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老板說的沒錯,少爺讓煙缸揍了,應(yīng)該就是你花錢了吧,小子看著不起眼,沒想到還有點小錢啊,居然能夠開出讓煙缸來反揍我家少爺?shù)膬r碼,呵呵?!?br/> 仔細(xì)看了一眼,凌超然也笑了。
“咦,我記得你,白天時候,你在辦公室抓了我的衣領(lǐng)對不對,對我做過這樣不敬的舉動,晚上還敢主動送上門,你還真有種啊?!?br/> 大漢冷哼一聲,大踏步向著凌超然走了過去。
“衣領(lǐng)?老子現(xiàn)在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窒息。”
一絲玩味從凌超然的眼中浮現(xiàn)而出,白天我是學(xué)生,離開了學(xué)校,老子就是冥神了。
“放開榕哥!”
幾個本來準(zhǔn)備看好戲的小弟,突然紛紛傻眼了,本來是去抓凌超然脖子的榕哥,現(xiàn)在反倒被抓著脖子提了起來,雙腳都懸空了。
這怎么可能!區(qū)區(qū)一個學(xué)生,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他們可是親眼見過,榕哥單手能夠拋起一個一百八十斤的成年人的,現(xiàn)在卻如同待宰的羔羊,連雙腿蹬踏的力氣都沒有了,足可見凌超然的手勁有多大。
“放開嗎?樂意效勞。”
右手一松,在榕哥身體下落的極為短暫的時間,凌超然突然一個三百六度轉(zhuǎn)身,右腳瞬間踹出。
嘭!
一聲悶響過后,榕哥的身子緩緩從幾米開外的路燈桿上滑動了下來,整個人仿佛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
剩下的小弟全部倒吸了一口涼氣,牙齒都上下磕絆了起來,因為榕哥剛剛撞擊的地方,路燈桿都彎了,加上剛剛那華麗且迅速到眼花繚亂的動作,這個人,真他媽的是一個高三的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