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酒吧,凌超然大口大口的吃著一盤炒飯,幾乎是風(fēng)卷殘云。
“真好吃,我終于明白你這吃簡餐的人為什么這么多了?!?br/> 能夠得到凌超然的夸贊,抱著孩子的阿熙非常的高興。
“呵呵,我爸是個大廚,我從小就跟著學(xué)了,想著這樣能多賺點錢,畢竟孩子長大了,亂七八糟的費用很多,我一個單親媽媽還是要未雨綢繆的?!?br/> 笑了笑,凌超然擦了擦嘴,看了一眼坐在不遠(yuǎn)處的火山,然后對阿熙說道。
“阿熙姐,有時候緣分到了,就不要顧忌太多的東西,現(xiàn)在小克還小,接受新鮮事物很快,等再大點,反而就不太好了。”
阿熙怎么可能聽不出凌超然亦有所值,當(dāng)即羞澀了一下,找個借口抱著孩子上樓了,火山當(dāng)然也聽出來了,心中還是挺感激凌超然的,可惜現(xiàn)在招惹了七叔這個地下王者,哪里還敢奢求和阿熙共同生活,不要牽連進(jìn)來就非常不錯了。
這時,一個身穿銀色西張的青年走了進(jìn)來,右手叼著一根雪茄,兩側(cè)是兩個黑衣人,那臉上的傲然,就差再寫上幾個字了。
“范騰,七叔呢?”
火山皺眉,這個范騰是七叔的養(yǎng)子,為人十分的囂張,仗著七叔的疼愛,在整個化州完全是橫著走的人物。
聽到火山的問話,范騰將墨鏡摘掉,走到火山身前,抽了一口雪茄,濃煙全部噴到了火山的臉上,不屑道。
“火山哥,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見我干爹的,我能來,已經(jīng)算是很給你面子了,說說吧,你找到了什么樣的靠山,來了嗎?讓我見識見識。”
火山猶豫了,不知道到底該不該依靠凌超然。
正當(dāng)凌超然拍了拍吃飽的肚子要說話時,喪波帶著煙缸進(jìn)來了。
“凌少?!?br/> 聽到聲響,范騰轉(zhuǎn)身看去,當(dāng)即大笑道。
“哈哈!喪波哥,好久不見啊,最近生意怎么樣啊,聽說你現(xiàn)在往正規(guī)渠道發(fā)展呢?怎么,打算拋棄我們這些老伙伴了?”
范騰?喪波微微一愣,這小子怎么在,難道。。
“喪波,處理一下吧。”
之前凌超然在電話里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讓喪波來保一下火山,如果他不行,那就把文野的老爹鈍刀也拉上。
所以,此刻的喪波,聽到這話后,當(dāng)然不敢再怠慢,直入正題道。
“范騰,你給七叔回個話,火山我保了?!?br/> 正想給喪波一個擁抱的范騰停住了,臉上表情有些古怪。
“你想清楚了?火山可是讓我干爹十分的惱火哦,明天日出之后就要發(fā)布地下追殺令的?!?br/> 什么?喪波表情一變,地下追殺令,火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居然將七叔這個地下王者給招惹成這樣。
七叔在整個化州說一不二,不是說人多家伙多,而是其本身的恐怖,聽說曾經(jīng)是一個武道宗師,后來受傷隱居在了化州,教了三個徒弟,一個比一個厲害,也是其安身立命的根本。
看到喪波居然猶豫了起立,凌超然皺眉。
“有問題?”
再次話語的出口,范騰終于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凌超然的身上,玩味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