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區(qū),凌超然打車去了一趟幽蘭酒吧,果然還是關(guān)著門。
給阿熙打了個電話,對方居然沒在這住,而是在不遠(yuǎn)處一家賓館。
找到阿熙后,進(jìn)入房間,看著阿熙憂傷而憔悴的臉龐,凌超然是真的說不出的愧疚。
“阿熙姐,火山的死。?!?br/> 阿熙擺了擺手,勉強(qiáng)笑道。
“不用說了凌先生,或許就是他的宿命吧,當(dāng)初火山就說過,人在江湖飄,總有一天會出事的,誰也不敢做出保證,幽蘭酒吧我已經(jīng)盤出去了,明天我就會帶著小克離開化州,這里對我來說,剩下的只有傷感了,對了,你能夠告訴我火山的墓在哪嗎?等小克長大了一點,我會去看看他的。”
點點頭,凌超然說道。
“阿熙姐,明天你在這里等我,我大概十點過來,一定要等我?!?br/> 不管怎樣,火山已經(jīng)死了,哪怕仇人都已經(jīng)被凌超然解決,但還是無法彌補(bǔ)那份虧欠,所以就只能把阿熙和小克這兩個火山生前最掛念的人照顧好了。
第二天一早,凌超然請了假去了花瑞銀行在化州的分行,不管怎樣,先把自己的銀行卡解凍再說,就算沒有阿熙,蟲子那邊的一千萬也要還的。
花瑞銀行除了在國外的總部極度奢華外,在其他國家任何城市的分行,都是特別的樸素低調(diào),比如此刻化州的花瑞銀行,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棟二層樓,甚至想要停車都只能停在街道對面的收費停車場,沒有專用的地方。
但就是這樣,多少有錢人還是以能夠在這里開戶為榮。
停好車,凌超然穿過斑馬線向著花瑞銀行走去。
“這位大姐,你能不能素質(zhì)養(yǎng)狗,買條狗繩,你這狗在我腳上蹭了半天了?!?br/> 正走著,前面一個學(xué)生樣的女生看著腳下還在磨蹭的小泰迪有些不高興了。
而在其身旁,一個約莫四十歲,大波浪卷一身奢侈品的中年女人剛剛掛了電話,看向女生滿臉的不屑。
“我的狗想蹭什么就蹭什么,你們這些窮學(xué)生不就是想訛點錢嗎?呵呵,拿好,然后閉嘴?!?br/> 啪!
女人從包包里掏出了五百塊,直接就砸在了女生的臉上。
看樣子這個女生也是十分內(nèi)向的,當(dāng)即氣的就邊哭便跑走了。
凌超然皺了皺眉頭,但沒有多管,畢竟阿熙還在賓館等著呢,況且這樣的事情,恐怕每天都會在各個地方上演。
人分好壞,有錢人當(dāng)然也分高素質(zhì)低素質(zhì),如同辛文龍那種,就是屬于談吐十分得體的有錢人。
走著,那只泰迪居然又跑到了凌超然腳下,正要一個眼神將其嚇走的時候,那貨居然單腿抬起要向凌超然的鞋子上尿尿,還好被凌超然給躲開了。
“管好你的狗!”
凌超然聲音冰冷,臉色緊繃,中年女人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
“小子,你再敢瞪我一個試試!我的狗撒泡尿怎么了,就是尿到你的嘴里,那也是你的福氣,不就是想訛錢嗎?給。?!?br/> 啪!
一個耳光扇出,凌超然瞪了泰迪一眼,恐怖的氣勢稍微顯露,泰迪立刻夾著尾巴在原地嗚咽了起來。
“禍從口出,管好自己的嘴,也管好自己的狗。”
說完,凌超然就大踏步向著花瑞銀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