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步而來的有兩人,陸元,以及卯之花烈。
至于虎徹勇音,在陸元的嚴詞勒令后,一個人離開召集起四番隊成員,等待著事后通知治療事宜。
“如果你去的話,只會成為藍染的人質(zhì)而已?!?br/>
這無情的話語虎徹勇音難以想象出自陸元之口,可也正是因此,虎徹勇音明白陸元所言非虛。那的確是確鑿無疑的事實。
至于說出這話的人明明靈壓比自己還微弱,不久前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一事則被虎徹勇音慣性般忽略了。
從得知陸元為了自己而和市丸銀進行了殊死戰(zhàn)斗的那一刻起,她便自然而然地將對方當成了遠比自己更加強大的存在。
沒有什么明確的理由,且這和靈壓,傷勢這些都毫無關(guān)系。只是單純的,虎徹勇音將自己放在了弱者的地位,不自禁就產(chǎn)生了依賴的感覺。
如果之前虎徹勇音對陸元僅僅只是欣賞和青睞,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漸漸朝迷妹發(fā)展的趨勢……并且由于陸元之前那一道道好像洞悉了藍染全部意圖的指令,她不禁就產(chǎn)生了就算這樣陸元也能夠順利解決的幻想。
至于陸元是否有把握?那顯然是沒有的。
和在場中任何一個人相比,陸元的靈壓都不值一提。按藍染對諸位隊長強度為灰塵的評價,那陸元幾乎只能和微粒子相提并論。
說實話,雖然現(xiàn)在的藍染靈壓強度還沒有達到后期那種能夠?qū)㈧`王宮擊墜的變態(tài)程度,但陸元的結(jié)實程度怎么也不可能和靈王宮相比,藍染一個靈壓沖擊下來,陸元可能直接就變成齏粉了。
陸元真正的倚仗,還是在于那個名為“阿瓦隆的奇跡”的不講理的狀態(tài)。就算變成了齏粉,照樣能夠復活。
剩余的五個小時左右的持續(xù)時間,恢復15%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足夠吊住性命。
當陸元和卯之花烈一同出現(xiàn)在已成廢墟的懺悔宮前,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射了過來,投射在了這個靈壓并不強大的少年身上。
或耳聞,或猜測,他們已經(jīng)提前對面前這個面容英俊的少年有所了解,明白對方可能是整個靜靈庭中幾乎可以說是唯一對這次事件有所預料的人。
而四楓院夜一也暫時收起了離開的想法,打算看一看這傳聞中的少年到底有何神奇之處。
“初次見面,我叫陸元。”
陸元說著,仿佛無視了倒在地上的總隊長,以及幾乎形成實質(zhì)的空氣中那刺鼻的血腥味,緩緩落在了藍染面前,不過十米遠的位置。
藍染打量著面前的少年,瞇了瞇眼睛,少見地給予了一定的重視。
在這之前,能夠享受到這種待遇的人屈指可數(shù),除了原故事的主角黑崎一護外,大概只有浦原喜助和山本元柳齋重國能有這樣的待遇。
但仿佛洞悉了自己所有意圖的陸元,自然有著這樣的資格。
他們自然不是第一次見面,陸元之所以這般說法,其意味卻是不言自明——現(xiàn)在的你我,方才是在用真正的面孔進行對話。
黑崎一護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故友,頓時瞪大了眼睛,瞳孔緊縮,仿佛要扯裂喉嚨般,奮力嘶吼:“陸元,快逃!這家伙——”
“沒事的,一護。”
陸元偏頭,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淡淡道:“因為,我來了!”
除卻背叛的三人,恐怕剛剛才察覺不對勁的山本總隊長,以及未到場的涅繭利和站在陸元身側(cè)的卯之花烈外,護庭十三隊的尖端戰(zhàn)力以及全軍覆沒。
以一介微末之身,卻說出這般豪言,即便對陸元的名字略有耳聞,浮竹十四郎也有一種荒唐的感覺。
此刻的他,不堪如之前的雛森桃一樣,產(chǎn)生了迷迷糊糊好像陷入夢中一般的錯覺。即便有身上傷勢的影響在,可作為老牌隊長的浮竹都產(chǎn)生了這樣的感覺,其他人又如何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