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遠這話一出,把對面所有人的氣場整的都不連貫了。
這...這叫什么話?怎么聽起來如此的不文雅!
本來肅殺的氣氛,怎么感覺你的態(tài)度這么不嚴肅呢?!
不過不管信遠所展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有多么的無厘頭,但是他的實力,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沒有人再敢有之前的輕視之心,眼前的冰雕和地上躺著的兩個尸體,提醒著他們,對面站著的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白袍人似乎是意識到信遠不好惹,開始多少有點想說軟話了。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你只要愿意回頭,主會寬恕你的一切的。”
“你的無知,愚蠢,來源于你不知道真相,如果你知道主的偉力,就會后悔自己今天的行為。”
信遠根本不想理他,在他看來,這種被邪教洗腦的家伙沒有任何可說的,對方的思維完全和人類不一樣。
這一點,和曾經(jīng)自己沒穿越前的世界是類似的。
他的眼睛只是緩緩的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默數(shù)著他們的數(shù)量。
一,二,三...一共還有十一個黑袍人,外加一個白袍人。
信遠開口回應,一邊說著,一邊均勻的呼吸著,恢復著自己之前消耗的體力以及能量。
“信仰嗎?在我們家鄉(xiāng)那邊,倒是也有這種東西呢,經(jīng)常有人信奉著各種所謂‘主’的存在?!?br/>
“哦?”白袍人瞬間一愣,隨后聲音一喜,像是遇到了親人一樣,連忙追問道:
“是嗎?那你們侍奉的哪位大人?既然你和我們一樣,為什么還要給我們搗亂?!”
信遠慢慢抬起頭,似乎是在回憶著什么東西,半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哪位?那倒是說不清楚呢,反正數(shù)量眾多,分管的片區(qū)也不一樣?!?br/>
“有管下雨的,管高考的,管找對象的,管生孩子的,反正無所不有應有盡有?!?br/>
“總之是到了時候,人們都會各種祭拜,祈求著他們的保佑和祝福?!?br/>
聽著信遠的話,白袍人半張著嘴,仿佛置身于天堂,如同磕了藥一般相當?shù)南硎?,口中喃喃道?br/>
“是啊,主是無所不能的,主包羅萬象,我們應該全心全意的侍奉......”
然而緊接著,信遠的聲音又一次的響了起來,打破了他莫名其妙的意淫。
“但是啊,我們那邊好像和你有區(qū)別。”
“要表白求姻緣的,若是被女神接受了,那就對神感激涕零,但要是沒接受,那立馬就是破口大罵?!?br/>
“求高考的,要是考上了就去廟里磕兩個頭送點錢,要是沒考上得連那個神的祖宗輩都罵一遍?!?br/>
“求雨的更是如此,前一天剛擺上祭壇祭拜完龍王,第二天沒下雨能把廟給你砸了拆了,龍王的神像都給你沉到河里去!”
“所以啊,我們那邊的信仰,講究一個‘功能性’和‘等價交換’,你好用,那自然燒香拜佛沒問題,你沒用,那就去一邊去,我去拜別的神了!”
信遠這么一長串說出來,白袍人都傻了。
一時間,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整個人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信遠,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你們,你們怎么能如此不敬,你們?。?!”
“咳...咳咳!”
此時的他氣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劇烈的咳嗽聲響起,甚至直接咳出了血來。
那場面就感覺,信遠幾句話差點氣死他。
“小子,你今天別想就這么走了!”
白袍人咳出幾口鮮血,也是意識到了信遠是在耍他,當下雙眼泛紅宛如厲鬼。
而信遠也是休息的差不多了,雙手向前推出,酷烈的寒氣從他的身體中涌出,如同一條流動的冰川,洶涌的向著前方撲了過去!
“我走?你想的倒是美!”一聲歷喝,再是毫無保留,能力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