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備好四百萬哦,剩下四十萬就不要了。”管峰勢在必得的說道。
“呵呵,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鼻乜吕浜吡艘宦?,嘴角上揚,眼神帶著輕視,再也沒有隱藏他對管峰的不屑。
局已經(jīng)布好,下邊就等著對方按部就班的把那塊玻璃種翡翠渣石輸了給他,在他看來一塊四百四十萬買來的只有拇指大的玻璃種翡翠,簡直是渣中只渣。
聽到對方把自己拍來的玻璃種翡翠原石稱渣石,管峰一點都不生氣,甚至帶著得意的笑容。
這就好比兩個在玩牌的人,一個明面上的牌面已經(jīng)比對方大,除非對方能出現(xiàn)奇跡,現(xiàn)在管峰就是手中握著明牌最大的那個人。
“各位有沒有興趣一起玩的?”秦柯笑著看向拍賣會場的嘉賓。
“好啊,正愁今天沒拍到好東西,我下十萬賭管峰。”
“太小了,我下二十萬賭管峰?!?br/>
“五十萬賭管峰?!?br/>
有第一個人喊價,其他人馬上參與進(jìn)來了,當(dāng)然也有一些搖了搖頭,感覺這不符合他們的性格,所以默默的走了。
一輪喊下來,壓在管峰身上的有三百萬,而壓在秦柯身上的為零,如果管峰贏了的話,光是賠償這群人的賭金,秦柯就得負(fù)債千萬。
“看樣子沒人下注我,如果我贏了,這些錢都是我的了?!鼻乜碌靡獾男α诵?。
“小伙子,你先看看你這塊破石頭再說吧,我們可以當(dāng)你剛才開玩笑?!币粋€中年人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可不想一會秦柯沒錢賠給他們,然后選擇了跳樓等方式逃避。
“對啊,娛樂娛樂就得了,你這是何必呢?”另一個人也看向秦柯。
“人家要玩這么大,我們?nèi)绻麆褡?,那就掃興了?!惫芊瀣F(xiàn)在看到無雙沉默的表情,說不出的舒爽,如果不是秦柯是無雙的朋友,他一定會握著對方手感謝一番。
拍賣會的管理者倒是很會做人,直接找人請來切石師傅,還有切割機(jī),沒有讓大家去特定的切石的房間。
管峰看了一眼秦柯,臉上露出勝利者的笑容,然后率先走了上去,沒有任何的謙讓,因為這一場賭局,他認(rèn)為自己贏定了。
秦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敲著腿,一臉看戲的表情看向管峰。
“你今天怎么了?”無雙還是沒有忍住,開口詢問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鼻乜鹿室赓u了一個關(guān)子,等待一會管峰親自解開答案。
“我怎么感覺他要倒霉?!睙o雙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秦柯露出那種神秘莫測的笑容的時候,他就認(rèn)為管峰要倒霉。
“為什么這么說?”秦柯看向無雙,他這計劃還沒來及告訴無雙,所以他不明白無雙為何認(rèn)定管峰要倒霉。
“直覺?!睙o雙肯定的說道。
“恭喜你,你直覺很準(zhǔn)。”秦柯打了一個響指,然后指向無雙說道。
無雙笑了笑,他現(xiàn)在放心了,看來這一切都在秦柯計劃之中,他現(xiàn)在倒是很期待一會管峰如何倒霉。
這邊管峰遞給切石師傅那塊玻璃種翡翠原石,周圍人也都湊了過去,準(zhǔn)備目睹這塊玻璃種翡翠出世。
反而是秦柯與無雙坐在一旁,在其他人看來他們已經(jīng)認(rèn)輸了,之所以與管峰打這個賭,只是為了找回一點面子。
“吱~”
切割片與原石發(fā)出那熟悉的碰撞聲音,切石師傅慢慢的在擦邊,所謂的擦邊就是蹭著原石切,這樣不容易切裂,也不容易毀了整塊翡翠。
“出了!出了!”
“這果然是老坑種!”
“這下贏定了?!?br/>
周圍一些圍觀或者下注的竊竊私語,尤其是跟隨管峰的那群跟班,仿佛他們贏了一樣,一個個興高采烈,還不是看向秦柯這邊,露出挑釁的目光。
老坑種也就是玻璃種的意思,老坑代表是老礦,新坑代表新礦,這些礦是按照發(fā)現(xiàn)與開采的時間而界定。
“媽的!”管峰突然怒喝一聲,吸引了眾人目光。
下一秒切石師傅手中的玻璃種翡翠原石已經(jīng)如蘋果一樣削了一層皮,除了露肉那邊與旁邊一塊,就再無玻璃種翡翠。
“切開嗎?”切石師傅扭頭看向管峰問道。
“切,從這塊沒有玻璃種翡翠的地方切!”管峰雖然紈绔大少,但是對這中翡翠原石懂得不少,上邊已經(jīng)出了翡翠,不能貿(mào)然去切,容易切壞了。
“好的?!鼻惺瘞煾道^續(xù)啟動切割機(jī),開始切這塊價值四百多萬的翡翠原石。
“沒有?”
“賭跌了?”
伴隨著人們的聲音,切石石頭手中玻璃種翡翠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人們眼中,別說翡翠了,連翡翠渣都沒有!
坑了!
管峰雙眼一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暈過去,他感覺現(xiàn)在臉蛋火辣辣的疼,雖然沒有人抽打他臉蛋。
“繼續(xù)切!”看著已經(jīng)縮小了三分之一的翡翠原石,管峰狠了狠心繼續(xù)說道。
“好的?!?br/>